她在他身后喊他的名字,咬着牙开口:“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
陆执笑了笑,侧过脸看她,语气清淡:“怀安,何必呢?”
赵怀安站在原地,哭红了一双眼。何必呢?是了,何必呢?
到底是她强求。
这一夜里,赵怀安等来了昏睡的温棉,却没有等回陆执。
陆执在当夜,进了抢救室。
他为了救温棉,砍下了自己的无名指,那一刀深刻,只余留下一层皮肉而已。
十指连心,赵怀安不敢想象他有多痛。而那个被他拼命救下的温暖,却睡得那样安稳,那样高枕无忧。
她不会知道他为她受的痛,她也不会知道,这晚上发生的种种。毕竟陆执下了死命令,不让温棉知道一牵
赵怀安觉得这样很好,可是却不由自主湿了眼眶。
她坐在急救室外,突然觉得,也许自己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
是深冬,气一日比一日冷。银杏林光秃的枝桠上,压着重雪,厚厚的,像是白色的奶油一般。
圣诞也将至,陆郗城开始放假,日日在家陪她。
郑轻轻的抑郁症差不多已经痊愈,性格一日比一日活泼开朗,也越来越好动。
她从雪地里捡回了一只几乎冻僵的棕色松鼠,起名叫夏夏,寓意温暖。她在卧室的床边给它搭了一个窝,两人一松鼠,生活得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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