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轻轻很少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眼底是深潮,明明有不能言说的情绪在涌动。
但是这份情绪一点点被隐匿,之后,完完全全看不清了。他就像是克制到了极点,眼尾一弯红,唇角的弧度压抑,整个人都是紧绷。
她笑,强忍住没有落泪:“郗城,如果是你,我真的不会害怕。”
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我怎么会怕呢?
可是陆郗城却只是微微地笑着,他看着她,眉眼清隽。
很久,他终是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可是轻轻,我不舍得。我不舍得你有一丝丝不情愿,哪怕,是你允许的。”
郑轻轻觉得眼眶里的湿润,越发的泛滥。
而陆郗城在此时,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机票。他握住她微凉的手,字字柔慢温和:“轻轻,我带你回家。”
郑轻轻听着,几乎是在一瞬间溃不成军,哭得不成样子。
她歉疚哽咽,声音沙哑地说:“好。”
这天晚上,陆郗城抱着她,用让人安心的声音说:“轻轻,无论你心里的伤是怎么来的,我都愿意陪着你修复。我什么都不在意,所希望的,也不过就是你能快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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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棉在去陆执家的那一天夜里,见过赵怀安。
彼时是剧组刚刚收工,赵怀安穿着一身利落的掐腰红裙,妆容精致地站在自己面前。她说:“温棉,我有话想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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