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佛的成色不好,用红绳串着,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但是温棉戴了许多年。
这是她走进了陆家以后,全身上下,唯一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红绳是很长的,少了那么一节,心大如她,怎么会发现。
温棉的眼眶红得不像话,她开口,声音哽咽:“这是,我的绳子……”
“怎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陆执将手抽了出去,微微冷笑:“你今天,是要向我讨回去吗?温棉,我拿到手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他说到后面,面色很冷,语调却有些发紧。
可是温棉却看着他,一双眼睛盛满了水光,盈盈一片:“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她抬手,指着他抽离的右手,语调笃定:“是因为我,对不对?”
温棉小的时候,常常听孤儿院的老人说,女子一生,也许会心动很多次,可是不会有那一次,像初次一样,想到那个人,连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哪怕以后,真的遇到了更好的人,也再也不会有那样的心动了。
后来温棉去了陆家,她第一眼见到陆执的时候,十五岁的少年,站在一幅幅古画面前,笑着看着她。
他的一张脸生的勾人心魂一般,眉眼是浓墨重彩的艳色,唇红齿白。温棉只觉得,他的笑意是那样的好看。
后来便是急景流年,不过一瞬间而已。在日日夜夜的陪伴中,温棉爱上了他。
那一年,温棉十五岁。
情窦初开的年纪,爱上了遥不可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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