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主府门口,清溪看了眼玄烨,玄烨笑了笑,走上前去,看着站在门口的家丁。
“玄烨拜访刘城主!”玄烨说完,看门小厮朝他行了个礼,转身跑了进去禀告,玄烨转身看着清溪,见她有点儿表情奇怪。
“怎么?”
“呃……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这家伙难道不应该就这样大摇大摆走出去吗?怎么还有耐心等待?以你的地位实力……”
“阳阳怕是对我有什么误解?”笑意盈盈地凑上前去,长而密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完全不复那个清冷公子的模样,这家伙,在清溪面前和别人面前就是两副面孔。一温柔如水,一冷若寒冰。
“呵呵!是吗……”清溪尬笑着,往后退了一步,离这个家伙远一点。
“玄公子,城主请您们进去!”小厮跑了出来,一脸讨好地卑弓屈膝。
“走吧!”玄烨挑眉,对着清溪招呼,清溪上前,和他并排走在一起。
一群人还没有走到宴客厅,便听到里面吵吵闹闹的。
“城主,我陈家为钱城付出了人力财力物力,至今孙子在这里受了这么大的罪,手指头都被歹人给削掉,城主可要帮我把人给找出来,我要以牙还牙!”一个精瘦的老头儿,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他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别看他已年过古稀,可说起话来,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提到自家的孙子,那个心疼啊!
“我吴家也一样啊,城主,如今我儿被人平白无故打了一顿,内伤都打出来了,还……还被人挂在门口一整夜,没了半条命,城主啊!今天就是豁出去这张老脸,我也要讨个公道。”一个极具富态的五十多岁左右的男人在一边哭天喊地,假装擦泪时指缝间偷偷看刘顺反应。
刘顺多眼尖的人,看吴长松这般模样,抽搐着眉心,干打雷不下雨的老混蛋。
“我儿也是无辜的,昨晚还染上了风寒,这伤上加伤……”李家老家主也是一脸的悲戚。
“你们说这孩子,从小疼到大,未曾让他受点儿委屈,如今遭了这场大罪,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们怎么办?”
一个个的找刘顺哭诉,刘顺只觉得青筋直暴,真想把这几个老家伙给丢出去,唉!伤脑筋。
门外,玄烨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清溪,“你这家伙,这是摘了马蜂窝了?看把人家刘顺给急的!”
“嘁,要是这么点儿事情他都解决不了,那他能当上这个城主都是水,会让我鄙视他的。”
“拿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赌?”清溪想到了那些个白花花的银子,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
“赌什么?”
“就赌刘顺是怎么收拾那几家的如何?”
“好!有彩头吗?”
“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怎么样?”
“好!那我赌刘顺会借机收拾这几家一番。”先开口抢先机。
“你这话可就说得宽了,骂一顿也是收拾,罚钱也是收拾,再加之昨晚上你跟刘顺之间的交谈,我怕是赌不过你,这明摆着就是耍赖知道吗?”清溪肚子里面那些个弯弯绕绕,玄烨可是门清儿的。
“那你赌不赌?”清溪冲玄烨挑眉,挑衅道。
“哈哈!随你心意,那我就赌刘顺拿着那几个老头儿没办法!”玄烨神秘兮兮地,迷之微笑着。
“走,去旁边看戏去!”清溪拉着玄烨,悄悄躲到了一旁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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