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一头蒙着眼睛赶路的野驴,漫无目的在时光隧道里飞奔,骑在背上的沐晨被风吹散了秀发,吹乱了心情,吹满了一脸沧桑。
三年已去,沐晨和身边的人都发生了不的变化,岁月磨掉了青春的棱角被他隐藏在心底,那份不安分的青春时而躁动地提醒他一下,他曾经青春过。
爱情像是被压在五行山下的猴子一样,纵使内心万般不舍,他也只能静静地等待着那位有缘饶解救,可是,他等了三年,那个人迟迟不来。身边的朋友一个结婚生子,他被一次次邀请去当伴郎,每一次他都重复着同样的感叹“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每一次伴郎经历都像是压在山头的一座山,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不能否认,他想结婚了。
只是他像是一个“感情洁癖”患者一样,一人入心,她人再无缘。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等待什么?她已经消失了整整三年,除了也夜半时分偷偷地浏览过他的空间外,再无半点信息,过年的拜年短信也恰好错过。
他想念她,却没有勇气联系她。这种病态的心理持续地折磨着他。每次想到她的时候,他的心里一半是甜蜜一半是痛苦,慢慢地,随着心情激荡,甜蜜和痛苦便混淆在一起,他在这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她无声无息地从他的世界中离去,他苦苦追寻着离开的理由,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他尽量地压制着想念的潮水,不让他肆意横流,可是,一旦打开一点口子,整个防线瞬间垮塌。假期中,他寻找到一个寄托思念的好途径,他熟练地拨通她大专时候的宿舍电话。
0371xxx。
电话滴滴响着,直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他苦笑一声,“提示的真好,让我稍后再拨,那就不好意思了……”电话不停地拨通,然后再挂断,他乐此不疲地如此重复着。
他知道,电话可定没人接听,他不幻想着她会神奇地听到,可是,他愿意如簇重复没有任何价值的动作,他知道,这样能离她更近些,可以感受到她的存在,可以回忆那快乐的记忆。
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家长往往比孩子着急,沐晨母亲也不例外,她三番五次地催促着儿子找个媳妇结婚,着,着,竟然能动情地哭泣,每每到此,沐晨的心更加糜烂,他理解母亲的良苦用心,可是,对他来,这一步真的好难。他只能好好地劝母亲,再等等,再等等,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结婚,也可以是简单的也可以是复杂的。身边的人有的见了几次面就携手步入了新婚殿堂,这样快餐型的婚姻模式显然不适合沐晨,他从心里接受不了这样的模式,没有爱情为基础,这和两个孩子过家家有什么区别呢?高兴就过,不高兴就散伙。他还在顽固不化地追求者纯真的感情。他清楚选择走这一样一条路,必定要遇到艰难险阻。
已有两个孩子的杨果也警告他,“别整那么多没用的了,不要到最后砸手里!”他也威胁她:“我要是砸手里,我就去你家门口当和尚!”
玩笑归玩笑,两个人深知彼茨无奈。
他还想再等。
她仍在抱憾。
她知道他的爱情不允许缺斤少两。
立春后的一个夜晚,沐晨又在一阵思念翻滚中,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动翻开了她的空间。他好久没有看过他的空间,每一次都像是探险一样,惊险和惊喜紧紧相随,二者都不能选择或者回避。
他往前翻着她的心情日记,她的。可以推断出,这一段时间,她的内心是焦虑的,研究生马上毕业了,她不得不参与到找工作的大军郑沐晨想到刚毕业时的自己,看着别人有了不错的工作,自己内心的彷徨和不安不言而喻,可是,一想到林溪正遭受如此折磨,沐晨不免担忧心疼。他宁愿替她承受这种痛苦,他想帮助她,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不能为自己喜欢的人遮风挡雨,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他仔细地将他的空间所有文字图片审阅一遍,没有放过一点蛛丝马迹。看完之后,他惊喜地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空间内的所谓晒幸福的字眼全部删除了,整个空间内再也寻找不到一点八条曾经来过的痕迹。“难道……”他有些兴奋地想着,“是他放弃了还是她主动清除掉了?”
他放下手机,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想“难道,自己的春又要来了吗?”
往昔的快乐和悲伤一幕幕地在他的脑海反复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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