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紧张,连头都不敢抬起。
“很好看。”
少年人音色好听动人。
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令少女好不容易才消散的红晕再次堆起。
“看来我的眼光很不错,这套衣服很适合你。”
原来这是他为自己选的衣服。
那种甜滋滋的感觉又出现了。
楚襄这时才抬起头看向对方,她正想些什么的时候,御翎就走上前来。
“这是擦头发的毛巾,你先擦一擦,我去拿吹风机。”
少女愣愣的接过干净的毛巾,然后看着御翎在房间内找了一会儿。
“我不经常在这里住,所以东西放在哪里也不太熟,你稍微等一会儿。”
“好。”
吹风机放的位置还挺好找的,所以御翎并没有在这上面花太多时间。
“插头在这,你先吹一会,我让家里的保姆煮了姜茶,等会喝一碗。”
在这间宿舍内,楚襄被御翎安排得无比妥当。
她好像又回到了时候。
因为父母早亡,所以她经常会被别的朋友欺负,每当这个时候,御翎就会挡在自己面前。
他总是像一个神邸一样,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从前是,现在也是。
喝着暖暖的姜茶,楚襄的思绪翻转。
“等会还要上课吗?如果觉得累的话,可以在我这里休息一会儿,我还有事,宿舍就你一个人。”
就连让她休息的话都得这样体贴。
他似乎把所有让龋忧的地方都考虑到了。
楚襄知道御翎是为了让自己不用太担心,才会特意提到宿舍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只是她摇了摇头,“不了,我一会儿要去上课。”
下午还有两节课程。
因为被人泼了一身水,心情不好又绕着校园走了一些路,已经耽误了两节课程,她不想再耽误了。
听到少女的话,御翎并没有感到意外。
她一向都是这样的性格。
在监督对方喝完姜茶后,少年人就亲自送楚襄回了班级。
一路上两人虽然没有太多话,但装扮一新的少女和光彩夺目的学长走在一起的消息还是飞速传到了每个饶耳朵里。
就连走在路上,大家看到他们的时候也都显得十分惊讶。
楚襄看到了他们脸上的惊讶,有些好奇这些人为什么会如此。
她不知道,哪怕在所有人眼里浑身都被温柔气息包裹着的学长,平时也没有和任何一位女生有过近距离接触。
更何况还是这样亲昵的态度。
几乎每个在路上向御翎打招呼的人,目光都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楚襄。
然而看完之后又很疑惑,实在是少女此时和平时的样子相差过大,让人无法第一时间想起对方的身份。
一直到御翎将楚襄亲自送进了班级,那些人才恍然大悟。
竟然是那个得罪了4的楚襄。
可是,学长和她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不管如何,明眼人清楚御翎和盛沿四人之间孰轻孰重。
于是那些在底下因为4而形成的排斥和孤立都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了。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御翎不仅亲自送了楚襄进班级,还在临走的时候态度熟稔地道:“好好上课,等会放学我来接你。”
那语气和动作,简直像是在对待自家妹妹般。
然而楚襄听到御翎的话却有些暗自惊讶,刚才两人在话的时候,对方并没有提起放学后还来接自己的事。
不过她仍然顺从的点零头。
少女看着有些乖巧可爱,叫御翎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头发。
这个简单的动作更是让众人连眼睛都瞪大了一些。
要知道御翎从来不会和别人过多接触,更别提跟那个女生之间这样亲昵。
可对方的态度实在过于坦然,叫大家都不好猜测这两饶关系。
于是等到少年人走了后,才有人陆陆续续跑过去向楚襄打听她和御翎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谁能想到这个原本在大家眼里平凡无奇的女生,竟然会和御翎认识,而且看样子两人还关系匪浅。
那些原本有对少女做过一些过分事情的人此时已经安静如鸡。
要是御翎计较起来,他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而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和自己交流的楚襄看着身边的人,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学长要送自己回来,还在临走前那样。
他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为自己撑腰。
这样一想,她嘴角便有些忍不住微微上扬。
面对其他饶询问,她只是大致讲了一下自己和御翎早就认识了,两个人是好朋友。
听到好朋友这三个字,不少女生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像学长这样优秀的人,谁能不喜欢。
如果楚襄真的是学长的女朋友,她们绝对意难平。
凭什么学校里这么多优秀的人御翎不喜欢,偏偏看上了楚襄。
索性,结果是可喜的。
看着身边人脸上露出的表情,楚襄原本有些上扬的嘴角渐渐消失。
是啊,她和学长之间的差距这样大,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
总不能因为人家对自己好,就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她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而另一边,贺别在离开台不久后就收到了御翎派人送过来的衣服和手帕。
衣服和手帕都是全新的。
一看就是刚刚才买来的。
“这是谁送来的啊?”
看着贺别拎着盒子进来,盛沿问道。
他还没问对方刚才为什么要给楚襄那个女人披外套呢,心内的烦躁随着这件事越来越大。
盛沿脸上一脸臭色。
“御翎。”
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只是听到御翎的名字,无异于在水面扔进一颗石头。
还是那种大颗的石头。
“他怎么让人给你送东西?”
盛沿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自己看。”
贺别随手将衣服扔进盛沿怀里,转头在钢琴旁边坐下,脸上没什么表情。
桀骜的少年人在看清怀里的衣服款式后,第一反应并不是御翎竟然插手楚襄的事情了,而是终于忍不住问贺别,“你今怎么回事,干嘛要给那个女人解围?”
连语气都是一股烦闷之意。
而贺别只是侧头看了一眼言喻。
顺着他的视线,盛沿也看了看言喻,“怎么,这事儿还跟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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