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简直不可思议!
走在大街上,看着江南热闹的集市,代阿娇忽然感慨万千。
得赶快找陈柏,让他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引出自己的蛊。
自己的布袋在楚楚那里,布袋的夹层里还有百草圣经,代阿娇一时犯了难。算了,还是先回都城,拿到百草圣书再说。
代阿娇正在长街上走着,这时从大街对面,迎着走来一群烈火门的人。代阿娇赶紧低头,装作在挑选商品,然后等着他们离开。
代阿娇偷偷打量着街上,怪不得今天人这么少,敢情是来这里了,不过烈火门的人来这里做什么?
于是代阿娇大着胆子,偏过头,注视着烈火门门人的一举一动。
忽然,代阿娇瞪大了眼睛,拿着商品的手指剧烈颤抖着。
烈火门门徒中间,被押着的,狼狈的人是小白!
小白不是被当场处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小白一头散发,一身血污,肩膀被链子锁住,四肢也被链子锁住,走起来,如同行尸走肉。
代阿娇眼睛红了,泛着泪光,小白没有死,简直太好了。
瞧他们的方向是回烈火门的总部,代阿娇赶紧原路返回。
躺在地上的韩欢,嘴唇泛白,他决定自救,先搞出点动静,谁知从窗户那处传来了声响。韩欢赶紧躺在地上,继续装着昏迷。
代阿娇瞧着被扎的人,抿着唇,不知如何是好。
韩欢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心态顿时崩了。
有谁能告诉他,这女人为什么要回来?
心情激动的代阿娇,将木盒放进韩欢的怀里,摇了摇他,发现没反应后,大声喊道:“救命啊!”
门外的人闯了进来,代阿娇哭泣道:“你们的使者…他想要玷污我,我不从,失手就扎了他!”
门徒查看韩欢呼吸,没死。
韩欢被这女人的演技惊了,更被这女人的做法惊了。
门徒赶紧扶着受伤的使者离开。
代阿娇缓缓站起身,神色复杂。
接下来该怎么办?小白被他们关在哪里了?
上了药的韩欢,倚在床头,右手把玩着簪子。这簪花可以取下,想必细细去闻,会昏迷不醒。这女人折回来,还将木盒还给自己,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想着韩欢便起身,将外衣拢在身上,大步走了出去。
再次来到代阿娇门外,守门的门徒面面相觑。
“她去哪里了?”
“说是去后院逛了。”门徒回道。
代阿娇因着子蛊,可以在烈火门内行动自如。
这也是为何,方才代阿娇能光明正大地走出烈火门的原因。
逛了半天,代阿娇都未见那群人的影子。
这时,从庭院走来几人,代阿娇认得为首的人,便是那日去懂山寻自己的人。而这人也是押着小白的人。
代阿娇躲在假山后,想要等他们离开,再顺着他们来的方向找去。
但代阿娇迅速太慢,西门余光瞥见黑影一闪而过。
西门下意识握紧长刀,高声道:“那边是何人?”
代阿娇抿唇,听着西门的脚步声渐渐走近,而面前则是成片的三角梅,根本逃不出去。
“出来!”西门显然没有了耐心。
西门离假山,只有三步的距离,代阿娇心跳疏地加快,暗叹倒霉的同时,准备认栽。就在西门绕过假山,拔出长刀,立在代阿娇面前时,忽然,面前投下大片的光影将代阿娇覆住。
代阿娇看着身上被披上的袍子,不可思议地望向面前这人。
韩欢挡在代阿娇面前,一脸春风沉醉的表情,又擦着嘴唇,别有意味地对西门道:“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实属情难自禁。”
西门知道韩欢是红姑的使者,便收回刀道:“以后注意点场合,实在情难自禁,就回自己房里。”
见西门等人离开后,代阿娇才敢探出头。
这人今早不是才被自己刺了一簪子吗?为什么要救自己?
他不是烈火门的人吗?
“跟我来!”韩欢拉过代阿娇,回到房间。
“你为什么要救我?”代阿娇问道。
韩欢拿出木盒,递给代阿娇,神情认真:“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离开烈火门,倘若你还是自暴自弃,我便不会再管你。”
这声音,有些熟悉。
代阿娇上前,想要摘韩欢的面具,却被韩欢躲开。
这人的体型声色,像极了韩欢,怎么自己和他待了这么久,现在才觉得熟悉呢?
“韩大哥?”代阿娇小心翼翼地喃喃着,又摇摇头,不会是韩大哥,他怎么会在这里?一定是认错了,代阿娇安慰自己。
谁知面前这人,竟开口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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