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倒是个有手段的,闻人俏心中叹道。
莫纸鸢的话却像是激发了闻人川的男子担当一般,他突然硬气了起来:“若是莫姑娘不嫌弃,我闻人川自会对姑娘负责的。”
莫纸鸢摆了摆手:“奴家听了,世子再过几个月就要迎进新主母了,奴家是个不详之人,世子救了奴家,奴家不能恩将仇报啊!”
“你这样美好的姑娘,怎么会是不详之人呢?”闻人川不信,反而是一脸疼惜。
“奴家是个丧了夫的女子,如今守节已经有二十余年了。”莫纸鸢叹气。
“你守节守了二十多年了?”闻人川有些吃惊。
莫纸鸢点头:“奴家已经年过四旬了,早已经是人老珠黄了,是万万不敢奢望留在侯府的。”
“想不到你竟然是这般重情重义的女子,实在是让我佩服。”闻人川感叹道,他觉得自己为亡妻受十年节已经是不容易了,想不到眼前的女子竟然守了二十年。
“奴家实在是不敢当。”莫纸鸢无奈的拒绝。
“你可有子嗣?”闻人川突然问起了这件事。
闻人俏大惊,闻人川这是有心将莫纸鸢收入囊中啊!
莫纸鸢又擦了擦眼角:“若是有子嗣傍身,奴家何苦还回了自己的娘家呢?”
“真是个可怜是女人,我今日看了你的脚,就会对你负责,你若是不嫌弃,就在侯府安心住下吧!”闻人川劝道。
“家父虽然只是个七品官,但也是个重门风之人,奴家留在这里,实在是不合适。”莫纸鸢态度坚决。
见莫纸鸢态度坚决,闻人川也不好在挽留,叹息了一声,便让闻人俏亲自送莫纸鸢回家。
闻人俏无奈,却也应下了,当着外饶面,怎么也要给闻人川留点面子。
很快车夫就驾来了马车,闻人川亲自将莫纸鸢扶上了马车。
坐在一辆马车上,莫纸鸢笑道:“大姐的性子真好,我觉得我们一定能相处得来的。”
“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闻人俏看向莫纸鸢。
“大姐不必紧张,就是提前和大姐交个朋友。”莫纸鸢笑道。
“姑娘的年纪都够做我的母亲了,做朋友怕是不合适吧?”闻人俏从心里就不怎么喜欢这个莫纸鸢。
“没关系,朋友不分年龄。”
“你接近父亲到底是有何目的?”闻人俏也不卖关子了。
“大姐别的那么难听,我不过是看中了你父亲。”莫纸鸢笑得灿烂。
闻人俏却皱着眉头,这个理由她可不信,否则,刚刚闻人川要留她在侯府的时候,她为何不答应?
一时间,二人相对无言,不过很快,马车就到了莫纸鸢的家。
是一座不起眼的宅子,谈不上气派。
“大姐,后会有期。”莫纸鸢下了马车,一瘸一拐地向大门走去……
闻人俏目送着莫纸鸢进了大门,心中冷哼一声,这个闻人川倒是会处处留情,不定哪日便溺死在温柔乡里!
“回府!!!”闻人俏冷冷开口,马车载着她向侯府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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