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云一凡签了她，那不就是跟司徒家硬刚了吗？
司徒欢抿唇，神色复杂，“我是。”
听到确定的答案，毛东的脸瞬间就不好看了，“那很抱歉，司徒姐，我们公司不能签你。”
他望了云一凡一眼：“可能一凡刚刚不清楚情况给你夸下海口，我替他对你声抱歉，你……”
“谁我不清楚情况的？”云一凡轻声地打断毛东的话，漫不经心地喝着酒，“我知道她是谁，把她签下来是我的决定，你不必替我道歉。”
毛东也不管司徒欢是不是在场，直接把话挑明了，“不是，哥，她是司徒家的人，签了她就是等于跟司徒家作对了，我们没必要给自己招仇恨吧？”
他暗戳戳地看了司徒欢一眼，压低声音：“虽然她长得是有几分姿色，但捧她的成本太高了，怎么都不划算。”
“而且，公司又不缺新人，如果你实在想拓招，我明可以发消息出去呀，消息一出，你还怕没人来？”
“但是她就不行了，我们公司还有几个项目和司徒家绑在一起的，这么一闹，司徒家肯定跟我们翻脸，到时候损失惨重呀！”
惨重也不算太惨重，但不得严重点，云一凡怎么改变主意？
司徒欢扯唇，神色落寞了几分，被踩到一文不值，有种想逃的冲动。
她好像的确没有连累别饶资本。
跟云一凡萍水相逢的，云一凡怎么会为了她得罪司徒家呢？
是她太真了。
“我……”司徒欢刚准备开口道别，云一凡却嘴角抿着笑地开口了：“怎么？你觉得我会怕司徒家吗？”
他依然在笑着，但眼底眸色幽深了几分，有着薄怒：“而且，我想签谁，不需要你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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