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话间,殿外传来了声响。
只见萧一良一手背着药箱,一手领着毛茸茸的阿灰进来了。阿灰胖胖的身子还沾上了外面的雪渍,屋里暖和,阿灰毛都湿了一块。
“瞧瞧,这猫真不让人省心!”
萧一良抬头,只见屋内的女子神情慵懒,虽裹了棉衣,但却没怎么整理。而且发丝凌乱,看过来的时候杏眼里还带着两分迷茫。
他心头忽的一跳。
忙别开了眼。
嘴里却嫌弃地着:“今起这么迟,都快用午膳了。”
然后抬脚往外走,“你先收拾,我待会再进来。”
辛宁没想到他今来这么早,前几日他都是午膳过后才来的。殿内就她和素梧两人,故不太注意仪容仪表。这次却被他看了去。
好在她穿得严严实实的,顶多没梳头。
辛宁顺了顺有些毛燥的长发,走过去坐在梳妆台前,素梧伺候她梳头洗漱。
弄完了这些萧一良才进来。
阿灰从他手中挣脱,跳到辛宁怀里,辛宁自是十分怜爱地抚摸着它。
萧一良把药箱搁桌上,又弯下身去翻翻找找,取出一盅燕窝来。
辛宁正训着那只不听话的猫,“又跑哪里去了呢,搞这么狼狈回来,又脏又湿,都不可爱了。”
上次萧一良过来见它在抓老鼠,这一次它倒好,直接玩上雪了。在那雪地里欢快地打着滚儿。
看见他过来,想撒开短腿跑,却再一次被他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后颈。
午膳的时候,萧一良赖在宜春宫不走,是要尝尝宜春宫的膳食。
可当端上来那一样样清汤寡水的菜来时,他那张笑吟吟的美人脸出现了一点裂痕。
“这么素淡?”
“我还在病中嘛,自然吃得素淡些。”
还有她这是拜谁所赐?还不是他自己。是病人要吃得清淡一些,那些大鱼大肉,大甜大咸的东西就不要吃了。
她可是谨遵医嘱的呢。
萧一良像个孩子一样不满地撇撇嘴:“没个眼力见的,御膳房那帮人就不知道本侯今留在宜春宫用膳吗?”
辛宁只装作没听到,喝着他带来的燕窝粥。
吃饱喝足后,萧一良又打开了他的话匣子。继续在辛宁的耳朵旁念经。
“你男人就要娶别的女人了,你有什么看法?”
“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看法?”
“你至少得去容华宫那边闹一闹啊,几句激将她的话什么的。”
“这个恐怕不校我现在重病垂危,起不来床。”
萧一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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