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陈大夫如此爽快,不如今日就请陈大夫一块用午膳吧。珺儿,不如将你妹妹叫出来?反正他们俩定下了亲事,咱们相陪,见一面也无妨。”四爷道。
因为钮钴禄府离这里也不远,惜珺本想不如回一趟府,可是想到四爷的身份,若是回去,必定让全府上上下下又是一顿忙乱,而且是突然而至。
“这个也好,妾身没带婢女,是能亲自回府去叫惜琴了。”惜珺道。
“这个不难,让陈大夫派个人去传个话就是。我们就不去钮钴禄府上了。”四爷道,“以免劳动岳父岳母。”
“我与二姑娘虽然定下亲事,可是还没有过庚帖,也不算真正定亲,不如这才就算了,免得兴师动众,以免惹人口舌。医馆也准备了容远的膳食,在说这里病患甚多,恕容怕不能陪贝勒爷用膳。”陈容远却突然道。
四爷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本是好意,还想请惜琴出来与陈容远见面,人家却自己不肯了。
“贝勒爷,妾身看陈大夫所言也对,还要带陈大夫去戴先生家里呢。若是出去用膳,又得耽误一番。而且,贝勒爷,妾身也没带银两,贝勒爷可带了?”惜珺连忙道。
四爷顿时尴尬了,以往都是苏培盛跟着,银两这种事情都是他带着的。今日出来没有带那个奴才,四爷身上的确没有带银子。
刚刚四爷兴起,说要请陈容远出去用膳,压根就没考虑到银子的事情!
“既然陈大夫繁忙,那就下次。不知陈大夫什么时候有空,我将我那位朋友家的地址留下,陈大夫何时能出诊?”四爷转脸对陈容远道。
“待下午的号诊治完,就可以出诊。请贝勒爷留下病患的地址。容远自行去就是,不劳烦贝勒爷亲自带去。”陈容远淡淡一笑道。
四爷点点头,顿时,一室尴尬,没人说话了。
堂堂贝勒爷,本想请人吃饭,可是身上却没带钱,还被自己的格格当面说了出来,心里实在有些不适。
“钮钴禄格格,既然来了,不如带些常吃的草药回去吧。”陈容远突然道,“上次为格格开的药只怕快没了吧。”
惜珺警惕地看了四爷一眼,连忙道:“多谢陈大夫记挂,上次额娘特意来陈大夫这里为我抓的那些药,的确吃得差不多了。还有劳陈大夫再给我开一些。”
四爷听闻他们的对话,眉头微微一蹙,道:“珺儿,府里头就有,如何还要劳烦陈大夫?”
惜珺连忙解释道:“上次是额娘帮忙开的。再说惜珺在出阁之前,也曾来这里看过身体,陈大夫一直帮惜珺调养身体,对惜珺的身体情况很是了解。所以惜珺就想让陈大夫一直看顾些。”
话说到这里,惜珺干脆扯了这么一个理由出来,正好,以后可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派青棋出来了。
陈容远的嘴角微不可闻地翘了翘,隧接口道:“格格的身体,容远的确了解一些。若中途换了大夫,又要从头摸起。贝勒爷若是信任的话,容远愿意为格格调养下去。再者,格格是钮钴禄家的长女,也是惜琴的姐姐,容远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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