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样的人,若是埋没在乡野,实在可惜了。”四爷道,“其实当年,当今皇上对先生可是很是赞赏的。”
吴济昌一愣,心里盘算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连皇帝的心意都知道得这般清楚?
“吴某如今身已残,患上了不治之症了。这个病我是在半年之前发现的,看过许多大夫,都说已经时日无多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吴济昌双眼放远,看着窗外喧闹的人流,看不出自悲自悯,倒是有一副壮志未酬的豪迈。
“说了这半天,济昌,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戴铎道。
“是个怪病!我的左腹下生了一个大包,用手可以摸得到。微微有隐痛,也喝了不少中药,却不见起效。”吴济昌道。
“先生,明日我寻个大夫给你瞧瞧。说不定不是什么大病。若是我寻来的大夫治好了先生的病,先生可否帮我一个忙?”四爷道。
吴济昌虽然早已经将生死看淡,可是若真有人能救他,哪个又不想活呢!
“济昌,你还年轻,怎能就此放弃呢。就听我一句,好好让我家主人寻来大夫给你瞧病。兴许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病呢。”戴铎连忙道。
吴济昌点点头,淡然一笑道:“今日殷兄对我的恩情,济昌若是真地治好了,必然报答先生的恩情。”
“好,那咱们就先治病。”四爷道。
待与吴济昌喝完了酒,四爷又令戴铎亲自送他回去后,主仆两人这才一块儿回府。等回到贝勒府,天色已经黑了。
四爷想了想吴济昌的事情,便直接去了惜珺那里,因为她是懂一些医理的。而且四爷知道惜珺誊抄了很多太医院的古籍,说不定就能寻到什么治疗急症怪病的方子。
四爷想了想吴济昌的事情,便直接去了惜珺那里,因为她是懂一些医理的。而且四爷知道惜珺誊抄了很多太医院的古籍,说不定就能寻到什么治疗急症怪病的方子。
这还是四爷自从回宫后除了那次来问小康子的额事情后,这还是第二次来惜珺这里。
“爷用过晚膳了吗?”惜珺猛然见到四爷,想起自己马上要用晚膳了,又没有准备四爷的份,连忙问道。
“爷下午喝人喝酒喝了大半晌,现在满肚子里都是酒。倒是不饿。”四爷一把拉起惜珺的胳膊,将人锁在自己的怀抱里。
自从年前进宫,一直就没机会来这里,中间又夹杂着苏氏落胎的事情,四爷也不好在事情还没有落定之前来她这里留宿。
惜珺果然闻到一股子酒精味从四爷的嘴里溢了出来,不由得整个身体往后,双手抵住四爷的胸膛道:“贝勒爷这是喝了多少?青棋,快去让谢大婶子熬煮一些醒酒汤来。”
“我没醉,要什么醒酒汤。快叫人打些热水来,爷倒是想睡觉了。”四爷搂着惜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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