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看着四爷,听到“钮钴禄”这几个字的时候,内心是慌张的。四爷对于惜珺的钟爱,已经令她暗暗不安,如今可是开口说只带她一个去,这一去就是小半年,回来的时候,只怕肚子里就有可能有孩子了。
“怎么了?”四爷见福晋没吭声,问道。
“钮钴禄氏刚刚嫁进来,伺候爷只怕还没那么周到,不如带耿氏去吧,她进来也有一年多了。妾身瞧着是个本分的人,跟着爷去伺候,一定会妥妥当当的。”福晋略一思量,这么说。
站在福晋身侧的周嬷嬷眼皮子一跳,心道:四爷都自己开口要谁了,你这样直接反对,这又得闹僵了。
果然,四爷见乌拉那拉氏这般直接扫自己的脸面,心里就不悦,沉了脸道:“耿氏性情寡淡,爷此去,路上得一个贴心的人才是。钮钴禄氏又懂些医术,带她去,既方便照顾爷,又有个说话解闷的人。”
四爷所言的确不虚,耿氏性子的确闷了一些,不然也不会这般被四爷忽视。惜珺也的确懂一些医术,一路上对四爷也是个照顾。
“只怕钮钴禄妹妹一个人照顾不了,不如带着苏氏一块儿去吧!”福晋又道。
周嬷嬷暗暗心中一叹,自家主子此刻简直连出败招呀。那苏氏刚刚落胎,怎么好跟出去伺候呢?
“苏氏刚刚落胎,还是让她好生养着吧。福晋不必为爷担忧,带上钮钴禄氏一人足矣。就这么定了。福晋回吧,今晚爷要与十三说些事情。”四爷直接就下逐客令。
当夫妻当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福晋被四爷这般当面不留情面,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她今日本以为一定能将李氏拉下水,可万万想不到,小康子就那样没了。现在,四爷又接连直接打她的颜面,一点情分都不给,让她心里简直如坠千年寒冰当中。
当她们主仆俩走出前院的时候,福晋仍旧一副没回过神来的样子。
“嬷嬷,爷怎么像变了,原来他至少还是会听听我的意思。如今,小康子明显是被人所害,他却有意压制这件事。”福晋道。
“福晋,您刚刚不该当着奴才们的面,跟贝勒爷那般顶撞的。毕竟他才是这府里头的主子,也是福晋的主子!”周嬷嬷道,“老奴拖一句大,福晋对主子爷的态度该变变了。老奴瞧着,贝勒爷的脾气是吃软不吃硬的,您又何必以硬碰硬。”
“嬷嬷,然道我跟李氏那样的狐媚?正妻不应该是在爷们该劝解的时候劝解吗?”福晋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您也不能为此坏了与贝勒爷的关系呀。”周嬷嬷道,心里叹息乌拉那拉氏这性子也实在是太不知变通了。
“嬷嬷,我累了,先回去吧。”福晋听不进去。
四爷与十三连夜讨论在九爷别苑里所看到的那些人,也没有去后宅里留宿。李氏得知四爷回来知道了小康子的死之后,也没再继续追求,心里越发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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