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化了妆,到了换装的时候更是艰难。裙是听话的站着,只是摇摇晃晃的,一双手耷拉在两侧也不动作,一副随时都能晕倒在地的状态。
这件事路之航作为男人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给化妆师递过去一个爱莫能助自求多福的眼神。最后,还是助理联手化妆师,两人克服千难万难才将繁杂的宫装给穿戴好。
赵看了看腕表,又看了一眼面前依旧昏睡得昏地暗的宫装美人儿,眉头紧锁,第次叹气,“这还有半个多时就该拍摄了,如梦姐这一直睡着可怎么办?”
他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房间来回踱步。
路之航端坐着任由化妆师上妆,耳朵却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听着赵烦躁的脚步声和没完没聊念念碎,他突然开口:“还有些时间,让她眯一会儿,差不多了再叫起来就校”
“你注意着点,护着她,别让她睡迷糊了磕着碰着脑袋,更别让她把妆蹭花了。”
赵犹如醍醐灌顶,飞窜到人身边,在不弄乱发型的情况下将她的脑袋固定好,维持一个姿势。他心中担忧虽没有减少,至少有了事做,不必再向之前那样来回晃荡和念叨个没完了。
耳根子总算清净了一会儿。
祁雪虽然困顿,但眯了一段时间,多少也缓和了一些。
化妆师紧着时间简单给她补了妆,看着没问题了就麻溜的将人给赶了出去,就跟赶什么病害似的。
各部门准备就绪,所有演员如数到位,导演一声in,正式开拍。
祁雪瞬间入戏,眉眼之间散发着上位者的霸气,与化妆间里睡得昏黑地的她判若两人。
赵的担心算是白瞎了,不禁松了口气。
这场戏主要是周媚和钟离皓的对手戏,此时,周媚在经历了二次黑化后,出手比以往更加狠辣更加毫无顾忌。这次,她步步算计,利用莫云最大的软肋,柔妃及其腹中之子做局,谋划了一出钟离皓因爱生恨,心生妒意谋害皇嗣的戏码。
周媚有南宫逸的助力,心中又不再有怜惜,整个局布得衣无缝。为了给钟离皓沉重一击,同时报复莫云,她甚至下了死手,将柔妃腹中之子完全置于死地,还险些要了柔妃的性命。
不是她能力不足,更不是一时同情心起,而是她觉得,比起死了,柔妃活着感受丧子的撕心裂肺更令人畅快。
此计直戳莫云心窝,又铁证如山,毫无意外,他雷霆震怒,当即下令废了钟离皓的贵妃之位,打入冷宫,出手无情而决绝。
周媚胜了一局,自然要去享受战果。她趁着莫云照顾柔妃心力交瘁无暇顾及其他之际,挑了个深夜,独自去冷宫看望钟离皓。
满是杂草的院落,摇摇欲坠却落了锈锁的破门之内,空荡荡的一间屋子,除了一张破败不堪的简单几块木板拼凑成的榻,再无其他摆设。想起昔日贵妃宫里的奢华,周媚的嘴角止不住泛起冷笑。
她也曾来过冷宫,那种冰冷死寂的感觉,犹如置身于万年不化的冰窖,由身至心都寒个彻底,生不如死。
那是她第一次尝到寒冰刺股痛彻心扉的感觉,因为钟离皓和莫云。这一刻,莫云的痛已经开始,在他无以承受之前,她要先将那种难忘的滋味儿还给钟离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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