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泼皮们上路最好的一点便是如此,苏府的侍卫都是精锐,而且性子仿佛是遗传苏衡的一般,格外的冷漠,巴不得整个人都被锁在冰窖里面。
但是商柠长大的泼皮馆却不是如此。
她从来都是在一片欢笑声中长大的,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啃。说说笑笑,她突然就长大了。
和泼皮馆的人在一起,至少永远不会又沉闷的那一日。
昨夜,在屋檐之上。苏衡告诉自己神医落花谷其实距离这里很远。他第一次来的时候,骑马很久很久,还是少年的他,早已精疲力竭。
很远很远的神医落花谷,也是苏衡第一次回去。
商柠想得出神,在马车戛然而止的时候,成功让她吓了一跳。
“怎回事?!”商柠撩开帷幕,询问外头的侍卫与泼皮。总归不可能这么倒霉吧,这城门才刚刚出来,难道说就要出大事了吗?
难道是山贼?
不对啊,哪个山贼敢和他们泼皮馆对着干,这不是明晃晃地找死吗?
柯省与戴小旗已经很有默契地纷纷举起刀来。
从商柠的角度看来,恐怕场面地氛围已经一触即发。“是谁啊,究竟。”商柠深深叹了口气。
她撩开车的帷幕,拿起自己手边的软鞭,尔后走下马车,想要看看外面究竟如何。只是刚刚下马车,看到外面之人时。
她却震惊在原地。
这人,可不是眼熟的很吗。
“便宜皇叔,”商柠看着眼前这个捂的严严实实,之留出一双眼睛空档的人,还有他身后若干精锐暗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戴小旗吞咽口水:“便宜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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