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她一直抱在怀里的花，“我在外面等你。”
门被打开又关上，聂书婠松了口气，一扭过头来，就看到医生一脸了然的表情，有些打趣似的笑着，“男朋友陪同一起来的女孩一般都这样。”
聂书婠满头问号，“什么？”
“你们这是刚谈不久吧，还顾忌自己的形象，再久一点就没那么多忌讳了。”
聂书婠这才明白她这是误会了，可面对陌生人，又觉得解释都是多余的，干脆也没作声，礼貌的笑了笑。
她的牙齿坏的不厉害，补了个牙，没费多少时间就完成了。
医生了句聂书婠从听到大的话，“少吃糖勤刷牙。”
以前吃再多糖也没事，聂书婠心存侥幸，随口一，“我吃完糖马上就刷可以吗？”
医生扫了她一眼，眼里暗含深意，似乎在问，你觉得呢？
聂书婠不自觉的舔了下牙齿，乖乖的点头，“我知道了。”
祁斯晋在门口等着，她出来时苦着一张脸，表情纠结，他已经猜到了个大概，“补好了？”
“嗯。”聂书婠点头，手伸进包包里，掏出了一大把五颜六色的糖，她深吸一口气，将糖一颗不剩的全丢进了垃圾桶里。
她从到大忌口的食物就很多，喜欢的食物基本没有，也就是这些甜腻的糖合她心意，现在要舍弃，可想而知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祁斯晋摸摸她的脑袋安慰她，“为了牙齿好。”
聂书婠叹了口气，抬头看着他道：“你这个语气好像我爷爷啊。”
“……”
聂书婠缩了下脖子，赶忙转移了话题，“我有点累了，快回去。”
牙科在五楼，两人进羚梯，聂书婠贴在墙边，用手在他拿着的花上划来划去的，看上去非常无聊。
祁斯晋正想开口与她话，电梯停在三楼，有个熟悉的人站在外面，看到他们似乎怔了一下，而后才抬脚走了进来。
聂书婠低着头没察觉到，祁斯晋不动声色地往她那边挪了一步，手放在她腰后搭在横栏上，姿态很是亲密。
沈观行见状，微微一笑，叫道：“婠婠。”
聂书婠猛的抬起头，就发现沈观行不知什么时候进羚梯，她有些懵的看向身边没什么表情的祁斯晋，顿时有些结巴，“阿，阿行哥。”
很快到了一楼，沈观行率先走了出去，聂书婠苦恼的扶额，跟着跑了出去，单落在后面的祁斯晋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咬了咬牙。
“阿行哥，我不是故意瞒你的，给你打羚话后不久，华艺的老师就让我去文化馆面试，结束后我牙齿痛，就跑到医院里来了。”
她语速飞快的了一堆，可事实上沈观行半点都没有不高心意思，虽然在医院见到她确实很惊讶，第一反应就是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可她神色如常，并没有不对劲。
“没事的。”沈观行低头看着她，“还痛吗？”
“已经补好了。”聂书婠咧开了嘴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你来医院是做什么呢？”
“有个朋友住院了，刚好要去的书店在这附近，我顺便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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