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旸早看过医生被转移到了机舱里,因为服用了药物,脸色惨白,聂书婠看着都觉得心惊肉跳,用手碰了下他的脸,有些温热,她这才松了口气。
“这么久了,他怎么还没醒过来?”
一旁守候着的卢七回道:“医生这种药物会让人昏迷6到10个时,不过已经注射了药物,应该很快就能醒了。”
机舱里很宽敞,聂书婠瞥了眼那些座椅和董旸躺着的床,就知道是高级定制的,她看向紧闭的门窗,不放心的道:“这里空气这么密闭,会不会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不会的,婠婠姐,我们已经咨询过医生了,你放一万个心。”
“那他……”
见她还要继续问下去,但自己已经累得连眼睛都快眯上了,祁斯晋搂着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问那么多做什么,了很快就醒了。”
“可是……”
“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卢七看着自家老板单手将人轻轻松松的抱在怀里,不禁目瞪口呆,祁斯晋瞧见他这个反应,拧了下眉,嘱咐道:“你在这里看好他。”
卢七反应过来,合上自家的嘴巴,又觉得不妥,连忙应了几声:“是是是。”
聂书婠被祁斯晋抱着走到了另一个宽敞的空间里,心翼翼的避开她缠着绷带的手,将她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在这里睡一觉,到了我就叫你。”
他手撑在她的脸边,眼神专注深邃,流淌着的,是聂书婠不愿看懂的情绪,她心里头莫名的被堵了一下,别开脸去,淡淡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仍然能感觉到身后那灼灼的视线,聂书婠硬生生的承受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看向他,“你在这里站着,我怎么睡呀?”
祁斯晋指了下那个夹板,“怕你压到自己的手。”
“不会的,我睡相可好了。”
聂书婠言之凿凿的着,祁斯晋却想起在山顶的那个晚上,她拼命往自己怀里钻,最后把他当成床垫的样子,就觉得她这话不太靠谱。
但她既然开口让他走了,在这里看着反倒让她不自在,更不能入睡了,他摸了下她垂在枕头上的头发,站起身来,“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聂书婠直起上半身,看着他拉上这个舱的门帘,这才安心的睡了。
到了休息室里的祁斯晋,一安静下来,满脑子都是聂书婠向他提起的那个人。
陆执,年轻,有钱有势,参与皮肉生意,在南城西装革履的出现,在沐云城又是另外一幅样子。
卢七正好走出来倒水,看见祁斯晋面有难色的样子,放下杯子朝他走过去,“祁总,婠婠姐已经回来了,您怎么还是高兴不起来?”
“她回来了我自然高兴。”祁斯晋思索了一会儿,沉声问道:“那个叫陆执的人,你有听过吗?”
“没樱”卢七摇头,去接聂书婠的时候他没有一同跟随,所以还不清楚之后的事情,只是道:“他能将婠婠姐从赌场里带出来,应该也是个能打交道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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