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打算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酒席?”
女子一身红裙,笑得肆意风流。
“你这几年倒是越发的喜欢调侃人了。
和我初见你时一点也不一样。”
姜然同样也笑得开怀,他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和一个魔皇做了朋友。
“也还好吧,我很少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你俩真不想成婚吗?”
迟榆无语,着他的人生大事呢,怎么又起了她。
“想又如何,不想又怎样,世人是不会容许这样的感情存在的。”
姜然苦涩一笑,他又何尝不想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无惧世饶眼光。
至少他还想着要给花错一个未来。
“我不是了吗?来魔界啊。
魔界我罩的,你也是我罩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迟榆看了看不远处正在逗狗的花错到。
一席粉衣的花错一脸无辜,其实他都可以的。
只要能和阿然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
“你总是游我背叛仙界,我都差点心动了。”
姜然话语里并没有玩笑的意味。
“……”迟榆无语,“都劝了你这么久,不心动才怪吧。
还有就是,仙界那群人早晚会发现我们魔器都是出自你之手。
你瞒也瞒不住,早晚都得来魔界。”
“罢了,就随你去吧,反正我为花错破的例也不差这一次。”
姜然浅笑,语气里全是宠溺。
是啊,自从他遇见了这只花妖,为他破的例又何尝只有一次呢。
“那就走吧,越早越好。”迟榆催促道。
“怎么,你家那位吃醋了?”姜然调笑。
堂堂一介魔尊,害怕自己的夫君就算了,关键是她夫君据以前还是她徒弟。
这一对也是挺不惧世俗的。
“他经常乱吃醋,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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