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迟榆没有回应她,她倒也不觉尴尬,自顾自地离开了玉鼎峰。
迟榆知道此时此刻她的房间里,她的床上肯定躺着人。
温离可是下了血本了,他怕自己到时候没反应。
所以他事先也吃了烈性的药。
迟榆嘲讽地勾起唇角,既然他们这么会玩。
她就给他们添把火又如何。
迟榆没有回去,而是继续漫不经心地拨弄琴弦。
也不知道她的那个病娇徒弟现在在哪。
虽说收他为亲传弟子,可苏凫月大多数时间并不在玉鼎峰上。
他比较有想法。
想到这,迟榆被自己逗笑。
漫长的生命中,真的会爱上同一个人吗。
可他们明明都是不一样的不是吗。
不同的年龄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生造就了不一样的人。
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深爱,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确动了心。
只是,她觉得很是错乱,这让她的心绪复杂。
有些事情只要稍一细想就能明白,但她不愿。
她向来不喜欢过复杂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
“铮”的一声,琴弦发出极大的震颤声,弦断了。
果然自己还是心烦意乱了。
……
一边的温离十分难受,他被药性折磨得半死不活的。
他现在只想释放自己,如果说这是迟榆的计谋,他承认迟榆成功了。
可是这不是,非但不是,他还得帮助心爱的女人,去委身于一个他不爱的人。
他一开始还是沉着冷静的,只是这感觉开始慢慢瓦解。
他开始动情时,只想着这回迟榆应该如意了。
可时间太久了,久到他现在只想在别人身下摇尾乞怜,是谁都行。
这种想法让他觉得羞chi。
为什么她还不来!为什么她还在弹琴!
一把破琴罢了,难道她没服药吗?
琴弦都断了还没回房,难道,她去了别的地方找了别人。
果然是个不要脸的。
就在他快要溃不成军的时候,房门终于被推开。
迟榆抱着琴刚一进门,就见一道白色的身影朝她扑来。
速度快得她还来不及反应,就将她恶狠狠地抵在了门上。
木门因为承受不住压力“砰”的一声被关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眼前的男子眼神迷离,眼尾沾染几分薄红,不提别的,就这容貌倒也是个中翘楚。
且不愧是神界的战神,忍了这么久还能勉强保持神台清明。
“温离。”
迟榆淡淡地吐露这两个字。
“是我,你这回满意了吧!”
温离只想恶狠狠的嘲讽迟榆,可话从嘴里发出,却软绵绵的没有一丝震慑力。
“满意什么。”迟榆装作不解,好奇地问道。
那似月光般清澈的眼神竟然头一次令温离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该死。
这女人,简直天生就是所有女子的公敌。
为什么明明长着一副妖艳魅惑的长相,眼神偏偏如此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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