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娟儿知道了。”
肖含娟表面上应着,心中却是恨不得饮老夫人之血肉。
明明内心一片腌臜,表面却还要装作慈善模样,令人不齿。
“我这里给你备了些嫁妆,算是我这个做姑奶奶的一番心意。”
老夫人塞给肖含娟一个木匣子,打开来看里面的金银珠宝确实不少。
肖含娟含笑收了,面上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来。
“好好去休息那,明日再给你做几件新衣服。”
老夫人自以为施恩无数,心中很是得意。
“谢谢老夫人!”
肖含娟抱着首饰匣子面怀喜色的退下。
直到退出堂屋,才收敛笑意。
“唉,到底是没见多少世面,一盒子首饰就高兴成这样!”
老夫人摇了摇头,面上褪去慈爱而见鄙夷。
“老夫人您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将来这钱还不是要回到老夫人手里。”
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立马上前来哄她。
不一会儿就将老夫人哄得眉看眼笑。
而肖含娟回到自己屋子里便开始让梅花收拾东西。
“姐,咱们真的要走?”
梅花看姐又要收拾东西,便知道这次是非走不可了。
“不走要留着被人杀人灭口吗?”
肖含娟可知道肖姨娘一直不想让自己嫁给大公子,而那又是一个颇有手段的女人。
而且大公子身体虚弱,也不是个良配。
“姐,我这就收拾!”
梅花被吓了一跳,再也不敢留下的事情。
肖含娟握着手中的钥匙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我过不能轻易离开,要走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夜里一道纤细的身影轻车熟路的溜进了延鹤堂内的库房,然后又迅速离开!
此时的院子里只有树上的鸟叫声,月华散落在院子里,寂静无声。
第二日一早,东边空微微发白,打扫院子的厮丫鬟才刚刚起身。
延鹤堂内管理库房的嬷嬷正要库房里取出老太太要找的几匹布料,打开库房眼前的景象却令人大吃一惊。
“老夫人,不好了!”
延鹤堂
老夫人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里屋外屋都挤满了人。
杜寒香和宁远侯守在床前,直到看大夫站起来才上前询问。
“侯爷夫人放心,老夫人只是一时急火攻心才会病倒,我这里开一副调理的方子就是了。”
“多谢大夫!”
杜寒香真诚道谢。
“夫人不必客气!”
府里的大夫将写好的方子交给丫鬟,便离开了。
杜寒香连忙吩咐丫鬟去抓药煎药。
宁远侯风向晚则走到母亲床前查看。
“抓住他,一定要抓住她!”
老夫人双眼无神,只能反复重复这几个字。
“母亲?”
风向晚叫了一声床上的人,对方完全没有反应。
“母亲不必忧心,那些东西总能找回来的!”
风向晚知道那库房是母亲多年积攒,如今遗失了许多贵重之物,难免着急。
可身体总不能用来开玩笑,风向晚只能无力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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