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有些好笑小仓鼠竟然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伸手抚了抚他的发丝,“怎么会,家母这不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产了,父亲整日里在家陪着母亲,把铺子的事情暂时交给了我。”
白铭没有接话,用鼻子蹭了蹭陈禹的脖子,温热气息喷洒在颈肩,让她觉得有丝怪异的感觉。
“好了,我真的得走了。”
白铭不动,有些撒娇的感觉,“不能不走嘛。”
“不可以哦,下次我把一整天都空给你好不好。”
陈禹想起之前她追求小仓鼠的时候,小仓鼠抵死不从,那时她哪能想到这人如今会这么的可爱。
白铭松开了陈禹,把头偏到一边,嘴唇瘪了瘪,“你走吧。”
陈禹笑了出来,怎么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子,看得她都于心不忍了。她起身离了白铭的怀抱,弯下腰去牵白铭的手在掌心里握了握。
“你啊,我真得走了,来让我亲下。”
听到这后那人又听话的转过头来,任由陈禹在上面香了一下。
布庄那边陈禹按照自己的铺子规则把假期情况吩咐了下去,其实他这么现代手段在古代还是头一份,其他店铺都是除夕也不停业的,陈禹的这一做法,无疑是让大家都开心了一番。唯独一人持反对态度,便是那布庄的管事刘长喜。
自从知道他是恒王殿下派来的,陈禹便一直对他有所提防。想到这,不禁让她想起前段时间陈家成衣铺的事件,据她那哥夫说是恒王的生母搞得鬼,这点就让她十分想不通,这恒王母子是和陈家有多么大的仇深苦恨。
正想着时,那刘长喜又来了,陈禹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刚刚发布春节假期安排的事,刚才陈禹吩咐下去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反驳。
“小姐。”
陈禹本不想搭理他,但毕竟在自家干活,也拿他没办法。
“怎么了?若刘叔是为了刚才春节的计划而来就不必多言了,我已经决定了。”
刘长喜被打了脸,面上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僵着练笑着说:“小姐,不是我不同意,是往常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啊,老爷如今不在,规矩不能说变就变啊。”
陈禹觉得有些头疼,她没想到这人如此冥顽不灵,因为这点破事一个劲的和她说道,她面上有些不耐,冷冷的说:“刘叔我问你,老爷不在谁做主。”
“这……老爷走的时候说交给小姐管理。”
“那就对了,既然爹说了交给我,那我做出了决定也是应该的,此事不必多言,你们照做就是。”
“小姐,我也是为了布庄着想。”
陈禹听到这话更觉好笑,这人是别人安插进来的卧底,还舔着脸说是为了布庄好,“刘叔,有些话我不挑明了说是为了我们大家的颜面,你自己什么身份我想你心里有数,做好自己的本分多余的事情不要做,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陈家的事,我可能没有我爹那么好的脾气。”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刘长喜留在原地,面上愠怒死死的咬紧牙根,狠狠地望着陈禹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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