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放在火上烤,再把酒淋在伤口上,再把已经腐烂的地方割下来”即墨北说
我以为,只是消个毒敷个药而乙,没想到要割肉。
还好我不晕血,越关键时刻越不怕,脑子越清晰,到了后面回想才会后怕的人。
其实即墨北下午烧完水后,听着澹台浅儿说着各种趣事,其实是很开心的。
总感觉和她在一起是很轻松愉快的事。
但从悬崖跳下来掉进湖里,伤口泡了太久,导致伤口感染。
有点发烧的迹象,伤口已经开始腐坏,也有些裂开。
所以先跟澹台浅儿说,回去休息了,其实是想处理这伤口。
“我要开始了忍着点”我说道
我拿着酒往即墨北的伤口倒去,再用棉花轻轻的擦拭伤口。
再用已经用酒和火消好毒的刀,一刀刀割下去,边割边倒酒,,再轻轻擦式流下的血水。
最后,再洒些金创药,用沙布裹起来。
直到处理好伤口,即墨北吭都没吭一声,此人很能忍,倘若换别人,肯定没那么安分。
即墨北看着澹台浅儿,她用沙布绕过他的胸口。
底下头就看见她为他绑沙布,很细心,小心的帮他包好伤口,即墨北心里面一片柔荑。
“可以了,”我擦了擦汗说道
我摸了摸即墨北的头,发现有点高烧”
扶他侧躺着,因为他的伤口在背部,不能平躺着。
“你很厉害”即墨北夸赞到。
“不要夸我”我历声道
要不是他这人这么不听话,不然怎么会那么严重,看他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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