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一门之隔,显得格外清晰:“卿卿,刚刚警局和我通了电话。
迟疑,挣扎,犹豫。
阮卿思忖片刻,她知道沈聿行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而且……他说,是母亲车祸的事。
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过了良久,卧室的门才打开,穿着厚实睡衣的阮卿把门关上,站在门口,“有什么话,在这说吧。”
“吃饱了吗?”沈聿行放缓了声音,带着一抹体贴的讨好。
“嗯。”阮卿挡在门口,没有让他进门,也没有跟他出去的意思。
已经洗了澡,换了一身整洁黑色衬衫的沈聿行,站在冷漠的她面前,显得略显局促,垂在身侧的手,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刚刚警局来电话,说陈雨薇今天凌晨自首了”
阮卿眉梢微挑,一怔,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唇角微微一扯,扯出一抹薄凉的笑意,“我原本以为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但如今看来,她倒还算是个人”
不像你,连人都不是。
阮卿留下一句,没有说出口。
沈聿行怎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男人眸色如墨一般,深黑而无渊,萦绕着一抹让人看不透的雾霭,“我陪你去一趟吧。”
“沈聿行,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如此贴心啊?”沉吟片刻,阮卿声音如淬了冰,冷得让人如置身在冰天雪地中。
冻得通体生寒。
她母亲的死,和他有着无法解释的关联。
陪她
实则是监视她,用陈雨薇的案子讨好她吧。
最终目的,只为留下孩子,牵制她。
“卿卿,我是好意。”顿了顿,沈聿行语气又软了下来,“卿卿,我们是夫妻,你的事我都会尽心尽力去做。我先去楼下等你,你换好衣服再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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