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行闭上眼,深吸一口烟,任由缭绕的烟雾,将自己笼罩。
“我和其他女人的情况跟你不同。”沈继远客观理智地分析,“阮卿刚刚失去母亲,加上父亲因你入狱,纵使之前还对你有着感情,现在也对你死心了。
而我过去的那些女人,她们再怎么跟我闹,跟我生气,也明白在我身上有利可图的道理,她们对我耍脾气,但有分寸。
很显然,阮卿对你不再付出真心,所以无论你如何向她低头,她都不会原谅你。”
沈继远把玩着金属打火机,又道:”换而言之,我能哄好别人,不代表同样的方式,你能哄好阮卿。区别就在于,你们玩过真感情。如果可以考虑放了她,就放过她吧。“
但凡阮卿是其他人,沈继远都不会说这句话。
可是,阮卿也是他的朋友。
是他回国之后的第一位朋友,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不能完完全全的站在沈聿行这一边。
适当的时候,他会劝他放弃,放了她,给她一条生路。
这样下去,他担心两人只会互相伤害。
沈聿行吸烟的动作一顿,手指被烟蒂灼烫了一下,他陡然回神,摁灭了烟蒂。
心底那股惆怅,愈发深浓。
放过她?
他如何能做到放过她呢?
挂了电话,他痛苦的捂住脑袋,想到她从医院出来呆滞的目光…
放过她?
他该怎样,才能放过她?
已经是凌晨五点,沈聿行从书房里出来,回到卧室。
打开床头灯,侧身躺了过去。女人好像睡得并不安稳,秀丽的眉微蹙,双手缩在胸前。
沈聿行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揽在怀里,女人睡得不安稳,紧紧地环住热源伏在男人怀里。
沈聿行嘴角自嘲,或许只有睡着的她,才愿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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