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看他写字看得入了神,听到他聘礼二字才回过神来。
为什么他总给她忽冷忽热,忽远忽近的感觉呢!
阮卿不敢多想,也想不明白。
阮卿按住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的手,把他已经写了很多字的纸收起,与他对视的眼神中尽是企求,“求你了,不要这么阔绰地帮我,我不想欠你越来越多。”
沈聿行没有夺回那张纸,反而将钢笔盖上收到抽屉里,单手环住身前女人的细腰,往怀里紧了紧,“卿卿,你和我之间,早已不是一个计算器可以算得清的。”
“我知道,我感谢你对我的好,但是不需要你如此大手笔的单方面付出。你把这个收起来,安心地接受股份质押,就是在慷慨帮我了。”阮卿把手上的4纸折叠,放进了他刚刚放钢笔的抽屉。
身后的男人薄唇微抿,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将头轻轻靠在阮卿肩头,浑身尽是散发着疲惫。
“既然你想我这样做,我就听你的意见。”
许久,阮卿才听到耳后的男人声音,他终于还是答应了她的提议。
她一时间想到被搁置了的婚礼,语气免不了有很大的怨念和求解:“你还娶我吗”
“婚礼照常,我又没取消。”
沈聿行在他身后,都能感受到她强烈的情绪,唇角轻勾,回答她。
阮卿心中放心,转过身试探地问问:“那我这几天就约我朋友去试婚纱和伴娘服了?”
“伴娘服可以别人陪你去试,但试婚纱你要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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