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氿这个锲而不舍的精神，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我给你说给你听。”
云默愔并不怀疑他对自己的了解程度，犹豫了一番还是决定应下，“帮我看着点儿，若是有什么动静随时叫我。”
这话是对泉怖说的。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裴暴究竟有没有怀疑，若是那人突然返回来见到她活蹦乱跳的和姜氿吵架的画面可是有点儿不太好。
“放心吧。”
泉怖总是这样稳妥，“你们两个也好好聊，别总是一见面就吵架。”
“我知道。”
云默愔回过身去往里走着，“跟我进来吧。”
姜氿怯怯的跟着进门，就连关门的动作都比平时温柔百倍，那蹑手蹑脚的模样，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只是，他什么情绪是他的事儿，云默愔并不在意这些，“你倒是说说，我想知道什么？”
大小姐还是比较关心当初害云玟的那个是真的假的。
“我知道你去救我一定是已经发现了师父做出来装作是我的机器，其实在很早之前，师父便复制了我的记忆情感，做成了这个个机器，算是试验这种复制技术，顺便还能达到一些其他的目的。”
“原来他已经掌握了复制技术。”
云默愔觉得可笑，“当真是个会隐藏的人。”
“说吧，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关起来的。”
姜氿言语间颇有些犹豫，“其实……那机器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调试，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是交替出来和你相处的。”
云默愔听着这话点头，“也就是说，你之前就有很多机会告诉我真像，但是那你没有。”
“这样的情况，要么就是辛骈找到了什么威胁你的办法，要么就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儿，压根儿就不想说。”
“是哪一种？”
“我……”
姜氿垂下头，磕磕巴巴的不可能开口。
就这模样，云默愔扫一眼便知道答案了。
“你这样犹犹豫豫的，是想让我自己去查吗？”
她在这种事儿上没有什么耐心，更不会有好脾气，“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默愔，我……”
姜氿知道她那个说一不二的脾气，干脆心一横开始交代，“辛骈七号问世的时候，师父便造出了那机器，可能是因为我死活都不同意将芯片植入你体内吧。”
“这事儿是谁做的？他还是你？”
虽然姜氿把意思表达的挺明白了，完全可以判断出来，但是云默愔不想让自己任何一点儿主观上的东西掺和进去。
她要的是事实，姜氿亲口说出来的那种。
“是他。”
其实姜氿多多少少有点儿庆幸，先开始的问题是这个。
云默愔淡淡的点头，看他那明显紧张到表情也难受，“要不然你直接说你都做了什么吧，省得在这儿一件件算了。”
“不过你要想明白，你说的话我会仔细查证，别对我说谎。”
“用迷药你迷倒，造出情感回收机，是……我干的。”
姜氿觉得自己是把所有的勇气都用在这上边儿了，只是他没想到，这话说出口，云默愔居然没当时就和他急。
“默愔，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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