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胤礽遣德顺出来,告知康熙:“儿臣诚心禁足,数日不曾打理面容,形容狼狈,不便面圣,皇阿玛请回吧。”
闹脾气的话,胤礽小时候也和康熙说过。
那时候,胤礽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康熙对他自然无比纵容,愿意去哄他。
然而,现在父子之间关系紧张,再如此,康熙只会愈加的恼怒。
“太子便是你想自废就废的?国之储君,岂能如此儿戏!”康熙怒道。
胤礽轻飘飘的从里传来一句:“皇阿玛立儿臣为太子的时候,也未曾问过儿臣是否愿意。”
“随你罢。”康熙咬牙挤出几个字,气急离去。
德顺跪伏在地上许久,才掸了掸身上尘土,回屋内伺候他主子。
“主子,皇上方才龙颜大怒。”德顺道。
胤礽坐在椅子前,桌上是新画的人物小像。
如果康熙进来看到这画,必能认出那是挂在乾清宫里的赫舍里皇后的肖像。
“孤从知事起,便是太子。皇阿玛告诉孤,孤是大清的主人,尊贵无双。孤听从皇阿玛和先生们的教导,努力做好太子应该做的所有事情。他们都以为孤很想要当太子,可事实上孤不知道除了太子,孤还能是什么?或者,他们那些人,能想的到,除了孤,谁配当太子?”
胤礽嗤笑的将他额娘的小像,妥善放好。
“孤不想有朝一日,变成皇阿玛这样。无法全心全意的爱自己爱的人,事事要考量前朝平衡。这个太子,孤是真的当腻了。”胤礽目光洒脱,他即将从皇权的束缚里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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