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纱裙白羽扇,珍珠帘开明月满,长驱赤火入珠帘,无穷大漠似雾非雾似烟非烟,静夜思驱不散,风声细碎烛影乱,相思浓时心转淡,一天青辉浮光照入水晶链……
白欢殣深吸一口气,慢慢放松下来,不禁觉得有些伤感,似乎逐渐能感觉到千夜绯雪对楼君知的感情,明明自己不是她,心中却有却莫名地疼痛感……染尘的古琴弹奏出的弦音低鸣,像是一种不能被说出口的伤心,残破的蝶影舞出一场永久的别离,像是在提醒最美好的都已是曾经一般。
“好好听啊……”白欢殣惊诧地看着千夜绯雪,“丝桐合为琴,中有太古声。古声淡无味,不称今人情。玉徽光彩灭,朱弦尘土生。废弃来已久,遗音尚泠泠。不辞为君弹,纵弹人不听……这首曲子叫《夕阳箫鼓》对不对?”
“很好。”千夜绯雪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到你了。”
白欢殣端坐在伏羲琴前,手拨动了几下琴弦,拿出乐谱。不紧不慢地弹奏着。初时所奏和绿竹翁相同,到后来越转越高,那琴韵竟然履险如夷,举重若轻,毫不费力的便转了上去。琴音绕丛林,心在颤抖声声犹如松风吼。琴音绕丛林,心在颤抖声声犹如松风吼,又似泉水匆匆流淌。美妙灵动的琴声从指间流泻而出,似丝丝细流淌过心间,柔美恬静,舒软安逸。声震林木阳关三叠繁弦急管曲高和寡靡靡之音绕梁三日珠落玉盘出谷黄莺一唱三叹。
大殿内,帝祝守着江萧陵,江萧陵突然惊醒,慌张地看着帝祝,紧张地看着从崂山派赶回来受重伤的青澜一众人:“师姐!欢殣!欢殣她怎么样了?她没事吧?”“她没事,欢殣现在在外面弹拨伏羲琴给仙尊争取时间,但是以欢殣的修为,恐怕是撑不了太久太久。”青澜担忧地看着大殿外弹拨伏羲琴小小的身子。
千夜绯雪闭上眼睛,沉下心,想要听出白欢殣琴声中的韵味,却什么也听不出来……
“这古琴谱,可是你自己编纂的?琴声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这是一种洁净的琴声,载着人的心灵驶回音乐深处,如图寻找精神的玫瑰一般……”千夜绯雪瞬间明白了什么,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白欢殣,瞬间满眼都是泪。
情歌啊……这可是情歌啊!
千夜绯雪的脑海中瞬间布满了白欢殣和楼君知在浅清殿朝夕相处的画面及白欢殣对楼君知的爱慕……心中顿时剧烈地疼痛起来……
“楼君知啊……楼君知,你绝对没有想到吧,你的徒弟居然对你是那种心思……”千夜绯雪仰天大笑,白欢殣吃惊地望着千夜绯雪。
“不要弹了……你赢了便是,这轩辕剑你拿去便是!”千夜绯雪眼中含着泪水,从墟鼎中取出轩辕剑,递到白欢殣面前。“谢谢上仙……”白欢殣抬头,目光对上了千夜绯雪满含悲楚地眼眸,
“欢殣,你叫白欢殣对吧?你能不能,能不能用着伏羲琴弹一首曲子给我听?”千夜绯雪脸上满是央求之色。
“上仙,你想听什么曲子?”
“随意便是。”千夜绯雪再次闭上眼,白欢殣手轻轻拨动着伏羲琴的琴弦,突然,又不那么盼望楼君知来到嵛山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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