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逛了一后雒砚看似好了大半,脸上有了些许笑意。
她们分别时雒砚还给自己和周籽月各买了一支糖葫芦,周籽月高胸回家去。
雒砚啃着糖葫芦往家的方向走。
她不喜欢被人跟着所以出门玩一般不带丫鬟,独自一人走在空旷的大街上,约靠近自己家街上约空旷,这些是一些有身份饶聚住地,一般不会有太多的闲杂热在这附近逗留。
若是举动过于可疑的人被看到还会被赶走。
走到转角就是将军府,雒砚咬下一块糖衣停下脚步,“一直跟着我有什么事吗?阁下是何人,不考虑现身?”
其实雒砚早就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起初她和周籽月走在一起,她不确定是跟踪她的还是在跟踪周籽月,所以雒砚没有轻举妄动,一直在暗中观察,现在她已经与周籽月分开,身后那人还是没离开。
看来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样雒砚还放心了一些,若是冲着周籽月去的她还要担心周籽月的安全,既然是冲着自己来的,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一直提不起劲的雒砚,居然因为有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跟踪而感到兴奋,这激起她生的好战因子。
被人挑衅或是身处危险都能让她觉得兴奋。
雒砚能感觉的到身后的人快速朝她袭来,下一秒她就被捂住嘴,身手如此敏捷是雒砚没想到的,看来是她轻敌了。
雒砚张口就想咬面前的手,“是我,”很快一声熟悉的声音让她放弃想咬他的举动,搞什么,原来不能打架。
感觉到雒砚放松警惕来人松开她,雒砚转身见他拉下面罩,是谢珏。
“你这是什么打扮?”雒砚疑惑地看着他。
“长话短,其实我是来找你的,发现你不在家后到街上找你,你跟那个女子在一起我只好先跟着你。”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是这种打扮,走到路上不会被当做贼人?”
“是因为我又被禁足,偷溜出来的。”
“这样还挺好玩,下次我伪装去皇宫找你吧,”谢珏的突然到来让雒砚心情放松了一些。
“你疯了?擅闯皇宫被发现可是死罪。”
“不被发现不就好了,”雒砚承认她现在的想法有些叛逆,总想做些疯狂的事。
“不行!不要冒险,被发现我都保不了你,对了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燕国这次进军的主谋是一个叫燕连的皇子,据在此之前他并不受宠,半年前突然得到了燕国国主的喜爱,还一手策划了此事进攻。”
“你跟这些干嘛?”雒砚有些不解他怎么突然这个,不过这个叫什么燕连的听名字就讨厌,雒砚讨厌跟“莲”字有关的任何东西,读音一样都讨厌。
“之前不是你来问我知道哪些敌情的?”
“是啊,你再晚一点我都该忘了这事。”
“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谢珏觉得今的雒砚有些不太对劲,话各方面都是,刚才见她和别人在一起时笑容很勉强。
“啊!抱歉,”雒砚下意识捂脸她有些肆意妄为了,“我没事,我刚才的话不是有意为之,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不会的,不过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谢谢你特意过来告诉我消息,”雒砚微微一笑还是很勉强。
“那好吧,这封信里有准确的边关消息,你拿着,我不宜久留先走了,”塞给她一封信后谢珏带上面罩离开。
来奇怪他穿的还是一身黑衣,白日出现需要黑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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