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还是好好想想如何予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渠清完,也不等回应,回头让安公公差人驶了御辇过来。
嘴上这般着,心里亦是一片火海燎原,渠清却自始自终没松开手,待御辇过来,更是直接搀扶着他一起上去。
权海晏眉眼间的笑意就没落下来过,他第一次这般清晰地感受到自家清儿对着自己原是这般嘴硬心软,心里一阵阵暖流淌过,连身子都觉得松快起来。
“清儿,我难受!”
御辇的帘子一落下,权海晏便直接靠在渠清身上,虚弱地开口。
再次出这句话,权海晏一点儿也不觉得难以启齿,更无半分心虚。
渠清静默了片刻,忽地低头去吻他的唇,这个吻,极轻极柔,仿佛绒毛浅浅在唇上反复来回滑动。
与其这是一个吻,不如这是一场摩挲,只不过渠清用的是唇瓣,摩挲的地方亦是双唇罢了。
权海晏屏住呼吸任渠清摩挲了许久,待渠清离开唇瓣时,他不由急促地喘息起来。
“真笨!”
一边骂一边替他顺气,然后渠清蓦地低笑出声:“呵呵……”
权海晏怔愣地望着她,不知是因着她这一笑太美,使得他失了心神亦或是她突兀地开怀,叫他疑惑不解。
觉得他这样子可爱极了,渠清不由又亲了亲他的唇瓣,然后抓了他的手,按上自己心口。
“晏哥哥,你听,是不是跳得很快?”
点零头,权海晏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明媚的笑脸。
那是一张他魂牵梦萦的容颜,这般模样的渠清,对权海晏来,实在是一个莫大的诱惑。
“你知晓它为何跳得那般快吗?”
渠清低了头,附在权海晏耳边,柔情似水地询问。
“为何?”权海晏有点想去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此刻亦跳得快极了。
他还想去摸摸自己的耳朵,那里……又软又酥……还有点痒……痒到骨子里……
“因为你!”
“皆为你!”
“喜为你,怒为你,哀为你,乐为你,喜怒哀乐,皆为你!”
轻轻柔柔地抛出一段话,渠清去咬他耳垂,不轻不重,又伸出粉嫩地舌尖去软软地舔舐起来。
“唔……”
只觉得一阵电流瞬间沿着脖颈,顺着脊柱,直击尾椎骨,权海晏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不同于疼痛时的呻吟,权海晏这无法自持的一声,风流魅惑,销魂蚀骨,叫人口干舌燥。
“晏哥哥如今给我弄个侍,可知道,自己亦曾经想过要给清儿宠侍的呢?”
被他这一声弄得浑身酥软,渠清想起这人那次当自己的面轻解罗裳的场景,恶趣味地道:“当时晏哥哥还曾替清儿表演轻解罗裳含羞尽,君王倚床薄情戏呢!”
“啧啧,那场面,清儿当时可还给了批语魅惑君上,颠倒众生,嗯?晏哥哥觉得如何?”
见权海晏神情恍惚,一副茫然无辜的样子,渠清也不恼,幽幽叹道:
“如今想来,我们晏哥哥确实是不负君心,将这批语发挥得淋漓尽致呢!”
渠清语气亲呢,搂着他动作又轻又软,分不清是不余余力地赞扬还是轻描淡写地嘲讽。
对此事全然不知,且无半分印象的权海晏,脑子一度空白,完全拿不准渠清此刻的态度。
“清儿,听我解释!”
情欲退了大半,权海晏挣扎地起了身,将渠清拥在怀里。
“你!”
戏弄了他好半晌,渠清怒火亦退了大半,平平静静地等着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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