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落是个皮的,他把自己皮死没关系!自己再皮,搭了进去,这可不行!
于是,她说完这话,潇洒地转身,扬长而去。
进了内殿,渠清顿觉眼前一亮,惊艳不期然地浮现于眼底。
只见权海晏一袭雪白绣花长袍加身,墨发如瀑,随意地搭在肩头,极致的白与极致的黑,组成一副传世的水墨画。
他斜倚在床屏上,棱角分明的侧脸安静地映在这传世的水墨画中,呈现出一种窒息沉沦的美。
当他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剑眉微挑,不自觉地抿了抿嘴角。就好似画中人忽然活了过来,满室生辉,怦然心动。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脑中浮现八个大字,渠清觉得自己肯定完了。
“咳……咳咳……咳咳……”权海晏被渠清直白的目光盯得有些羞赧,心绪一动,不知怎么就咳了起来。
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也!
心下无比唾弃自己,渠清动作却不慢,几步便到了权海晏跟前,替他抚着后背,嘴上也没闲着:“晏哥哥真是好看得连咳嗽的模样都叫人心驰神往!”
“咳咳……咳咳咳……”权海晏听了这话,咳得越发厉害了。
渠清见他完全没停歇的迹象,晓得自己跟姬落待久了,嘴欠过了火,只得低声下气地哄道:“别气别气!我错了,还不行?”
说完,再自然不过地将他半揽进怀里,又没羞没臊地去亲他的唇角,半分不觉得羞耻。
喘着粗气停下来,权海晏有些无可奈何地问道:“清儿从哪学来的这些手段?”
“相信我,绝对是无师自通的!”
生怕权海晏误会,渠清一本正经地道:“许是我天赋异禀,聪慧卓绝!”
“我看你是厚颜无耻,死皮赖脸罢!”挑起凤眸,权海晏横了她一眼,冷冰冰地讽刺。
渠清呼吸一滞,又不敢跟他置气,深吸了口气,破罐子破摔道:“应该还可以说是恬不知耻,寡廉鲜耻,腼颜天壤,对吧?可难道晏哥哥不是最喜欢我这般不知羞耻的样子吗?”
权海晏被她撩得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眸色暗沉地反客为主。
“你看吧!”
靠在权海晏肩上,渠清狠狠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明媚地笑道:“都说你喜欢,你还不信!”
权海晏不答她,只头窝在她的颈项,将自己的脸贴着她的发丝,急促地喘息着。
心下担忧他的身子,渠清伸手替他顺气,又轻轻柔柔地哄他道:“知道今日你伤的狠了,刺我几句没关系,别把自己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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