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里面没穿衣服……”
“刚刚侍卫说你在城门外,孤来不及穿戴整齐,夜里凉,怕你冻着……”
男人站在她面前,离得很近,想要抱住这个清瘦的女人。
苏九面对这么近的距离,忘记了闪躲,愣愣地盯着那六块腹肌,溜光水滑,个个匀实,不自觉的用手指头戳了戳,果不其然,炙热又硬实。
商辛被这一戳浑身像过电一般,气息微急,嗓音沙哑:“怎么不说话?劝解不成,改为色诱了?嗯?”尾音上扬,带着十足的蛊惑。
他没有碰过苏九,可也明白苏九给他的感觉是苏九妲无法比拟的,前者是源于心动,后者是源于情欲。有时候会想,自己怎么会对一个不知礼数、不懂闺房之乐的女人动心,刻意的否定次数多了,便本能的想起了原因,深夜在湖边洗衣唱歌的女人,就是他心念所动之初。
苏九听到商辛的话,瞬间从健美先生的臆想中退出来,有些厌恶这样的说辞,色诱?老娘就是有那个本事,也不干那个事!
“我又不是苏九妲,没那个色诱的本事!既然你明天一定要开战,那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告辞!麻烦让让,借过!”
“九儿!你走不了……孤不会再让你离开!”
女人还没来得及反驳,周围就涌出很多侍卫,把她和商辛团团围住,俯身行礼。
男人神色严肃,掷地有声:“请孤的爱妃回房,这行宫之中她可以任意行走,但是没有孤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放她出宫!”
“是,大王!”众人齐声回答。
男人走了,那些侍卫没人敢对这位大王爱妃不敬捉她回房,但是又看她穿着敌军的军服不敢掉以轻心,只好保持这个包围的姿势请她回房。
苏九前后左右的来回走,试图冲开包围圈,可里外里三四层人把她围的实实在在,走哪儿跟哪儿,害她几次都没成功,气鼓鼓的回了房,倒在床铺上生闷气。
(妈蛋!赔了夫人又折兵!没想到劝战不成,连自己也撂这儿了。南宫靖那边怎么办……)
*
另一边的北伐军营里,南宫靖毫无睡意,从苏九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满心都在担忧,担忧苏九妲的狠毒,担心商辛的暴虐,整颗心就像此时的北伐大军所处的境地一样,陷入两难。
指尖不停地摩挲着苏九留下的简书,口中呢喃:“你这个傻丫头,只身前去犯险,不知道我有多担忧吗……”
天泛鱼肚白,他从行囊里取出一只木盒,想要把怀里的那方绢帕和苏九留下的简书放进去。这木盒是元帅临走前送给他的,雕花精美,木质沉重,当时玩笑般的要他送给今后的妻子,他倪了一眼身旁的女人,笑呵呵的接下了。
此刻苏九不在身边,这木盒自然也要为她妥善留着,木盒的主人,只能是她,今后的妻子,也只能是她。
轻轻开锁,里面却躺着另一块竹简,是元帅的手笔,只有两个字: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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