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林奇发觉，高凯风嘴角微微上扬。
呕吼，原来在这里等我，好你个高凯风。
吃罢午饭，林奇又开始了实验。
凭借上午的经验，林奇将其余三个方向进行了调整，他预计这里面应该有两个方向能成。
这也是他一开始最看好的两个方向。
下午的第一轮实验。
一套流程下来。
还是失败，只剩下了两个方向。
下午的第二轮实验。
成功，方向9协调率稳定在300%400%之间。
凭借林奇的经验，这一个方向，应该已经走到了绝路上。
下午的第三轮实验。
成功，方向10协调率稳定在200%250%之间。
这个方向，还有许多潜力，不过还要改进，才有可能提高。
姑且就将方向10定位为主方案，方向9定位为备用方案。
看着时间还早，林奇又尝试了几次备用方案，发现只要对细节有较小的改动，就会在协调率上，发生较大的波动。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至少对于工程化是非常不利。
而主方案，就稳定得多，只是协调率，一直上不去。
这就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吗？
林奇眉头紧锁，思考着有没有办法，改进这两个方案。
这一幕，被高凯风看在了眼里。
眉头紧锁，没有一丝笑意，看来又失败了。
少年得志，就是容易，视天下如无物。
要是胡平极限，那么好突破，也就不会困住业界这么久。
现在林奇该知道，学会敬畏之心。
失败是成功之母，幸好还年轻小，多失败几次，对他也有好处。
高凯风内心一阵舒畅，终于让林奇也体会一把失败的感觉。
这就像挂科的同学，总希望有人和他一起挂科。
虽然高凯风不知道挂科的感觉，但不妨碍他有这种心理。
“不行，还是不行。”林奇喃喃道，划掉了一个个思路。
林奇感叹他的水平还是有些不足，从0到1的难度，根本不是借用现成脑波仪知识能比的。
不过这也不怪林奇，一般来说，脑波仪的正向设计，需要一个专业的团队，花费数年才能完成。
‘丧失信心了？这可不行，身为老学长，我要给他心理辅导一下。’高凯风心里这么想着，人已经到了林奇的跟前。
“胡平极限，毕竟是业界难题，只是失败几次，很正常的。”高凯风安慰道。
“胡平极限？谁说我失败了，我已经找到方向了。”
‘你看看，这已经失败出阴影，都不敢面对现实，这个时候，就要戳破谎言。’高凯风内心想着，调出了艾希尔世界的使用记录，发现里面一条条红色警告。
你看看这一系列的红色，还说没失败。
前面的警告，确实都是一条条失败的记录，直到后面看到了方向9和10，高凯风愣住了。
协调率300%以上，怎么可能？
林奇真得找到了方向，难道业界都是猪吗？
不，也许我是猪。
大受打击的高凯风，犹如霜打的茄子，蔫巴巴，又好似一只被强行撒狗粮的单身狗。
“怎么了？”林奇见高凯风久未开口，问道。
“没事，只是有点心堵。”高凯风撒开大腿，赶紧远离林奇，并下定决心，下次绝不凑林奇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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