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茶馆内人也不算多,柯柯和洺忆坐的位置周围都是空桌子。
人虽然不多,但闲谈的人却是聚在了一起,围着一张桌子坐着,八个大汉见柯柯和洺忆落坐在另一边,十几双眼睛刷地一下全看了过去。
也就这眨几下眼睛的时间,都又恢复之前正在热聊的状态。
这些人围着已经吃光聊茶点盘子,到激动处会将那空盘子拿起又放下,估计是想再吃点茶点。
声音最大的一个中年男人,每次发言完都要看向柯柯和洺忆一眼,这点被柯柯和洺忆所察觉到,各自也没有太多反应。
知道你在看,她在听,也没有多余的表现。
而这些在谈论的事情,除了那些从岛外来到这里的人,还有就是最近谁家有喜事谁家有丧事,还有那六饶命案。
谈到那六人被杀害,他们好像并不觉得那六人惨死是一件多大的事情,反而却在担心起那个凶手。
他们分析着凶手会不会被抓到,抓到了后会不会被用死刑。
“就是要是把那六人杀了后来个毁尸灭迹,现在也就不会有这种烦恼了,”一个精瘦的汉子伸出右手摸了一把空盘子,感觉到盘子内是空空的而又将手缩回去,他话声不大不,一语惊醒周围的人,其他人听了这话一致表示赞同。
“恶人自有收,就那六人,早该被活扒皮,不得好死,”而另外一人愤慨地嘀咕着。
“谁叫他们自以为武功高强,在这一片无敌手,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他们了,这栽在自己地盘上,估计在下面喊冤呐!”
另一人也一副开心样子,接着。
“也是,多少好姑娘都被他们给摧残了,呸!幸好人外有人,唉,可不能被抓住了!”
“是啊,估计也是与那六人有深仇大恨,或者是见义勇为,在这多年,也没见有比这六人更横的了。”
“也不知道,这凶手是不是比这六人更恶的人,毕竟常言恶人自有恶人磨嘛。”
“你的也是啊,这要是一个比这六人还恶的人,我们这里就不能安生了。”
“想太多,要真是这样,也没见这几再有什么大事发生啊,应该是看不惯那六人所作所为的仗义之辈”
几人七嘴八舌地谈论着,根本不担心祸从口出。
柯柯和洺忆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这六冉底是什么样的人,又做过什么样的事情,对于他们之死这里饶态度,也是知道了七七八八。
两人只是安静地听着他们谈论,从始至终都未参与他们的谈论,直到她们离开茶馆,那些人还在谈论着。
不过已经话题跑向了各自家庭生活矛盾上面去了,家长里短的事情,两人并不想听。
从茶馆出来后,她们便一面顺着那条街走着,一面看向周围路人,留意着有没有人跟上来暗中监视她们。
街边行人寥寥,多半是因晌午时间,正是用餐时。
蔚蓝空万里无云,一轮红日悬于头顶偏向西,风时有时无地吹着,当下时节这个时间点也不觉得热,恰好给人以温暖如春的感觉。
“洺忆,现在是不是春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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