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世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记得五陵豪杰墓,无酒无花锄作田。”
这一首桃花诗传诵了几百年,绝对是写桃花诗文中的经典之作了,大才子唐寅之作,哪怕放在唐宋时代,也绝对称得上极品。
苏宸一口气写出这么多诗句,还是有所删减版;周围的徐清婉和其它才子佳人们,很顺畅地读下来,都感觉到从头到尾的畅汗淋漓,心中或多或少存留的郁郁之情,仿佛一下子都减轻了。
这一首诗,最适合那些屡次科举不中的失意才子,怀才不遇的读书人,以及甘做隐士的大儒们。
“好一句记得五陵豪杰墓,无酒无花锄作田,这首桃花诗,写得太绝妙了!”徐清婉再一次发出感慨,今日的感慨次数,比她过去几个月加起来都多了。
徐锴大人听到才子们读出来后,闭上了眼,脑海中浮现那个景象,很符合他的心境,曾几何时,这就是他生活的写照!
“这个苏宸,心性高洁,才华横世,难怪韩侍郎劝不动他科举啊。”徐锴心中,已经把苏宸当成那种看淡功名的隐者才子,不喜仕途争斗,这等心思和境界,可要比普通的读书人,高出太多了。
如果苏宸能够知道他这样想,恐怕要哭笑不得了,怎么老把他想的那样复杂和高深呢!
“写的太好了。”
“这意境,把桃花写绝了。”
周围的才子们全都惊诧起来,被苏宸的才气所折服了。
当然也有才子对他这种不求仕途、甘作隐者之心,表示欣赏却不苟同的想法,毕竟读书科举才是正途,升官发财才是王道!
叶琛反复看了两遍之后,脸上的神态由惊愕,变得骇然,然后内心落寞,不论是在楹联还是七言律诗方面,他都输了,输的一败涂地。这是他最擅长的两方面,一直引以为豪,此时却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之感。
“佩服,佩服!”叶琛说完之后,退出了人群,再也没有心思逗留下去,炫耀他探花的身份了,悄然走开。
丁殷现在是无比痛恨苏宸,但是瞥见表兄离开,他犹豫一下,跺了跺脚,也赶紧追上去,没有表兄在这,他除了拿着巨贾豪绅的公子恶少身份欺压人,其它方面只能自取其辱。
但这里是徐府,被朝廷封的郡王,可不是他敢撒野的地方。何况这里众多才子们,明年都要入京赶考,或许有几人会成为进士,日后成为新兴权贵,他也不敢轻易欺负这些潜力股的贡生们。
失去了依仗,没有了欺负人的乐趣,丁殷在这里也就待不下去了。
白素素和彭箐箐看到丁殷刚来不久,就狼狈离场了,都露出了笑容,觉得十分解气。
今日苏宸的表现,让二女都非常满意,跟着蹭了不少人气和光彩。
许多大家闺秀,豪门千金都在向白素素和彭箐箐,询问这位苏以轩才子的事情,眼神中流露出钦佩,甚至少许爱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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