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谆谆告诫珠儿牢记在心”,锦年亦郑重道
至此书房陷入一片宁静,安之澄是在思考,谢阮是在走神,而锦年在听了母亲的一席话后也深思起来。
直到守在外面的冬雪进来掌灯,一下变得通火明亮的书房,三人才后知后觉,天色已黑。
“老爷夫人,晚膳是摆在侧厅还是前厅?”
谢阮回神,怅然若失,道:“就摆在前厅吧!懒得过去了”。
冬雪禀报完离开,锦年茫然的睁着一双圆眼,现出了几分幼童的可爱之处。
安之澄笑道:“阮儿,放宽心,为夫相信咱们的珠儿并不是那庸人,定不会自讨苦吃的”。
谢阮苦笑道:“原本我也也不担心,听说王家大郎并没有遗传他的父亲,自小就聪慧,如今更是姿容出众,学识渊博,难得的是人还有主见,珠儿跟了他定不会吃亏受委屈,不想今日听了珠儿一言后,倒是心生担忧,也不知那王家大郎是否会不喜”。
锦年揉了揉额角,道:“母亲,若那王家公子听了女儿今日之言就不喜女儿,您还愿意女儿嫁进他们王家吗?”
谢阮杏眼一瞪,大声道:“当然不愿”。
锦年又道:“那就是了,既然如此,他喜与不喜又能怎样,大不了就是不嫁”。
谢阮语塞,脸色更加难看,不嫁的话许亲两次难道就是好事!
安之澄反倒不太担心,听此辩驳后,更是大笑不止,一手轻轻的顺着谢阮的背,似在安慰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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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一封加急的书信直接从锦城的安家送到了不远之处的一男子手中。
若借着夜色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是一处客栈。
男子接过书信后,并没有着急打开,而是先问了送信之人几句话,待他离开后,才拆了开来大致浏览一番。
当他看到书信最后的几句话,明显愣了一下,不过瞬间恢复平静,神色亦不辨喜怒,之后如常一样,将书信收回一盒子里,然后坐在木椅中独自望着窗外。
今夜一弯月牙,没有在山上的时候能看见满天繁星,而是稀稀落落的
几颗随意散落在夜空。
他好似想到了一些事情,突然轻扬嘴角,极浅极淡的一个笑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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