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叔立即派人去拦,一系列下令和得令里夹了一句“你不准动手!”
“白进?你也在我们频道内?”
“我哪都能在。你,不准动手。”
“……我没那么喜欢打人。”
“不是人也不能打。”
“我没那么喜欢玩文字游戏!”再说我什么时候动过手了,我是在哪打了谁让您这么紧张啊?
在司迁,或者说在所有猎人这个系统里的执法人员眼中,翻个窗绑个人根本不算动手了,何况绑的还是对的人。白进其实是用错了词,也是故意没用那个更准确的词,应该是“你别出手”,没有执照,也不是调查组的人,万一出了岔子,不好交代。
但“出手”这个词念出来,总觉得好像在抬举司迁。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用不着您出手。
最可气的是,在他看来,这些工作真的没到需要猎人出手的等级,以司迁的出身,估计听都没听过。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小偷小摸?
于是一个数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挑选用词,一个连一定不打人都不想保证,不坦诚地合作着。
司迁跟白进拌了两句嘴才进场,两个人围着那姑娘问话,调查组的女同志带着司迁开箱检查。
算是撒了个小谎才得来的机会,柳叔介绍两个站在一起的女孩说“检查工作由我们调查组的女同志完成。”,司迁却完全不珍惜,转身抬脚,在火车站里表演起了赛跑冲线。
“我就不看了,已经跑了。”
丢下一句只有旁边的女孩能听到的话,把人弄得茫然无措。
被拦下的姑娘脸上的不耐烦突然消失,看着司迁背影的眼睛都亮了。
柳叔示意真调查员小姐姐打开行李箱,占据了这个24寸拉杆箱大半容量的,是一个透明罐子,里面横着几根颜色怪异的杂草,周围被柔软布料填满防震,透过罐身看到底下一片黄色,嵌着朱红咒文。
负责问询情况的调查员伸手去摸另一边的箱底,带下来一张黄符“回家行李里带这个?”
灰衣姑娘早调整好了情绪“谁家没个迷信的老人?”说罢自己伸手扯起了糊满一层的符咒,“贴贴贴,就知道贴,我都不好意思让人看我的东西!”
“那这罐子呢?”调查员追问。
“我妈要,说带回去给她腌酸菜。”
调查员把手伸向塞在边角的填充物“一个泡菜的罐子你这么宝贝?”
柳叔拦下他,眼神示意女性调查员动手。小姐姐轻轻掀开丝绒布一角,侧头去看“是普通衣物。”
拦着的人一走,暴躁兄弟又找到发作的机会:“不是,说拦就拦,说查就查啊?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司迁一边查另一个人比较配合的人的箱子,一遍解释:“有一个灵体生物,分……”
柳叔出来打断司迁,让她继续检查行李,把暴躁兄带走私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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