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哪有，这不是还得来求您吗？”
一句话下去，脸上的笑都少了一半。小弟们看到大哥这么装孙子，害怕得抱在了一起。
希望一会儿不会拿他们撒气吧。
“是是，对对对，就是那个！”
“哎呀，这个还希望，您能给送到宿舍旁边。”
“不是不是，这，真的不太方便不是？”
“这样，质量不做太高要求，价格按零售，再翻倍，您看成吗？”
不看质量哪有什么零售价格啊，那按次算的零售价格都是忽悠新人的，本来就虚高。
“那，再翻一倍！”
最终，魏子健以虚高价格的八倍，拿到了一次质量未知的上门服务。有个视力好的偷看到他手机，定金已经付出去了。
“不是，健哥，为什么呀！”看到那四个零都心疼啊！
魏子健扫过几个兄弟的脸：“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到时候我一个人去拿货，你们也别多问。”
“头儿你答应啦？”全程旁听手下急了，他们这帮里没有没被司迁打过的。
倒不如说司迁最近一次的群架揍得就是他们，不过他们不知道。
洪骰比出四根手指，放在手下面前。
“四，四万？！”回忆着洪骰的几句议价，怎么着也得上个万字，“这小子疯了？”
有值五千块钱的幻象，值四万的都有，但绝对不是他们这种混在灰色体系里，靠半销半骗维持生计的噬魂能搭建出来的。他们这些人，多出生于普通人连名字都懒得记的博杂种族，倒霉还需要点人类身上的东西才能活得下去，取了猎人协会用来分类异族的“噬魂”二字就把他们都给概括了。
可怕的是这两个字到今天他们自己也用顺嘴了。
“哼，不赚白不赚，把那黄毛叫来。”
手下点了下头，后退两小步，又想起什么停住了：“可是，黄毛他，连个幻象都造不出来啊。”
忽悠人也得有个架子在吧。
“看不懂魏子健为什么要出这个价吗？他就是想给司迁一个下马威，又不敢直接去找麻烦。”
手下反应过来，脸上有纠结，只是一闪而过便小跑出去叫人了。
“哟，挺厉害啊，黄毛。”
“是啊，我干这么些年，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单呢。”
“行了，去吧。”传令小弟拦住想去见洪骰的黄毛，塞给他一个号码，挥手赶人。
黄毛摊开小纸团，号码还能看清。
“可是……”收好纸条，赶紧追上去。
“别可是了！”传令员把他往旁边一推，“你，到时候就去，拿到钱就回来，给你抽百分之十。”
“哇哦！”身后传来其他人的起哄和口哨声，笑语当中总是夹着些刺耳的声调。
黄毛还想问问情况，最后忍住了，拿出手机存好号码，发了个短信过去。
待传令员走远，起哄的几个人走上前，围住黄毛：“百分之十，四千块钱呢！”
“是啊，你跑这一趟，抵得上兄弟们忙活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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