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多土豪给协调组抓包。
“你好”
“好”辛霜愣了一下才把陈誉引入坐,端上茶点,默默的坐到他对面。
陈誉端起热茶,送到嘴边。
怎么不说话呀,都是要协查员先开口的吗?开场白是什么?
“要是没事,我先走了。”不不不不!
陈誉将何羽的声音甩出脑内。
一定不是这句!
陈誉还在纠结,对方却很体贴地开口了:“我想申请腺体摘除手术,然后离婚。”
腺体摘除手术?
作为离婚的前期工作的腺体摘除手术,摘除的是哪个腺体其实很好猜。陈誉疑惑的是:
“您已经,结婚四年多了。确定要考虑这种方式吗?”
摘除几个信息素腺可摆脱不了关系这么深的lpha,弄不好内生殖那整个一套都得……
辛霜低下头,肩膀有些颤抖。
是啊,没有苦衷,谁会选择这种方式……
“何羽呢?”辛霜从肩膀开始的颤抖已经发展到全身,声音像是一个在呼救的病人。
“组长她,还有其他工作。”那应该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吧。
“何羽在哪?”辛霜低着头,陈誉看不到他的脸,但听声音是已经哭了。
“何羽为什么不来!”
陈誉同辛霜一道起身,扶住了他的肩膀,但没来得及拦住他掀翻托盘,茶水和点心洒了一地。
陈誉手上加力,想先制住他,让他平静下来。结果辛霜突然爆发出他这个身形的人不应该有的力气,挣脱开来,发了狂一样的在客厅里乱摔乱砸。
“她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不来!”
“你先冷静一下。”
“我要见何羽!她在哪!”
趁着尖叫的间隙,陈誉从背后制住辛霜,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
辛霜听到注射器的声音,跟强烈的挣扎起来,做好准备的陈誉都差点没按住。两人保持着制服与被制服的姿势,僵持了一段时间。
陈誉发现,镇定剂一点用处都没有。
耳边的叫声越来越尖厉,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猛烈。陈誉觉得没有必要去申请使用更强效的镇定剂了,这种病,他不敢下药啊。
“咚”,物理麻醉过后,辛霜终于软倒在陈誉怀里。
看一眼已是一片狼藉的客厅和不可能听他话的家务机器人,陈誉给这家的另一个主人去了条消息,将辛霜送往浮壶医院。
上级指派,随时能用,条件优良,科室齐全。只要是工作相关通通不要钱。
精神科初步检查没发现什么问题,说要根据陈誉说的情况在做些深度检查,不过目前情况已经稳定了。
“原来是来了精神科啊。”内分泌科科副主任,索菲。
陈誉记得是上一次,西维的负责医生,朝她一点头。
“听说协调组要来人,我待命了好久呢。”索菲自顾自的说着,眼睛一直放在出出进进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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