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何羽活动了半天舌头,确认无碍才敢开口说话:“你给我打的什么药?”
“放心吧,不会有后遗症的。你那金贵的大脑我可赔不起。”
“我问你给我打的是什么!”没有强行提高音量吼人,只是咬牙切齿过了头,出气从牙缝间吹出好几个小泡泡。
医生侧首看了何羽一眼。没能目睹刚才的情况,只见何羽表情半分不动,心里一阵没底。
“之后给你的医疗报告会写清楚的。还有今天的事,影响了你的身体,耽误了你工作,以及所有可能会给你造成的麻烦,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何羽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抿唇半天,才又开口:“这不是去我工作地方的路。”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组里有医生。”
“马上就下班了。”
何羽瞄了眼所在位置:“来得及。”
“我建议你请假,明天也休息一天。”
“放假有什么用……”
“工作有什么用!”也许是话没说完的时候,医生就发现自己的语气重了,默默低下头。
何羽还是看着窗外,等眉间皱痕自行淡去:“看来,情况对我非常不利。”
“抱歉,评估结果还不能告诉你。”
“比起上什么破班儿,还是该好好在家里准备陈词。”
“你也应该有数,能立案,一定有足够的根据。除非现在的情况全由他单方面过错导致,不然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的。
“你说这话不超纲吗,罗德医生?”
身旁的人泄了气,何羽能接收到的信息便只有车内一些细微的响动和窗外熟悉到闭上眼睛也能补出完整构图的景色。
不多时,何羽叹了一句:“本来就是他单方面过错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通讯提示音把何羽从梦乡里强行拽出,沉软酸胀的体感,入眼的一片黑暗。根本没到起床时间吧?
五点五十?不愧对老年人醒的早的名声。
“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您是已经起了还是一夜没睡?”
一接通,两句话就扎扎实实的撞在一起,收通话的左耳和收环境音的右耳像是起了共鸣,震得两人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多方说的是什么。
“挺好的。”
“你以为呢!加班到现在!”
“嗯?”何羽举起右臂,做了两个手势,窗户慢慢变成透光状态,天空还只是半白,残留者夜的深蓝色,能看到的所有建筑都是只有轮廓的漆黑色块儿。
“这么拼的吗?我们这些年轻力壮的都要自惭形秽了。”
“快别年轻力壮了!身体不太舒服吧?今天在家歇着?”
“歇什么呀,都清醒了,一会儿吃完饭就出门!”
“出什么门!前一阵连加一个月班,这两天天天跑外勤,昨天又做了全感知麻痹,好好在家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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