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永安说完没多久,尖顶棚的一角塌下去棚顶布罩变松起皱。
“发现少人了吧,出来了好多。”尖顶棚方向陆陆续续有人出来,往各个方向发散而去。
“没问题了,走吧。”固永安全程自言自语,他推测高碑会派人去找,司寇丰醒来也知道路,结合当时环境,判断不会有危险才走的,结果被应无虑一句话吓到肉跳。
“你确定他会醒过来吗?”
好想回去确认一下司寇丰的呼吸啊!这熊孩子怎么想出这种问题的?
另一方向,秦镇海亲戚家的孩子醒过来了,原本穿在身上的外套盖着自己,身边还有个大布包。
急急忙忙滚起来穿上外套,没觉得哪里疼也没检查出伤口,只是头有点晕晕的。
青年咽了口唾沫,看向身边的布包。
仔细掠过一遍,惊恐的眼神在确认头饰花纹时瞬间变成淡漠。
他不再犹豫,打开布包,见到了那一布包的配饰。
不用摊开,这用堆着他也能认得出来,甚至勉强判断每样东西有几件。
青年对着包袱呆立三十秒,倒回地上继续躺着。
“啊,你们在这啊。”
顶棚里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明星和阙凡浊是猫腰摸过来的。
应无虑和固永安也好不了多少,蹲着伪装土堆:“找我们做什么?”
谁也没笑谁。
从可能接触高碑人起,外袍就已经是统一制服了,明星也蹲下装土堆,强迫阙凡浊效仿,然后说起了任言的计划。
真的不用顾忌一下黄灰之间的色差吗?你们聊了好久啊。
不过三两分钟,应无虑就觉得肯定暴露了,均匀呼吸等着高碑人来抓。
“是吗?堂正和任言的话,大概已经进去了吧。”固永安一点儿也不紧张,也确实没有小黑点往他们所在的方向活动。
“那我们也先进去吧,跟他们汇合。”
固永安没有多余想法了,在他眼里,应无虑、自己、阙凡浊、明星就是老板、保姆、定时炸弹和拆弹人,都是两两绑定的,且让刚找过来的明、阙二人再转回去不太好,他们两个也确实不适合盯梢。高碑一众人目标那么大,一时也跑不掉,人齐了再说吧。
本以为人手充足,结果稍有配置不慎就不够用了,任言该不会是有意强行推动进度吧?
高碑之下,堂正和任言确实已赶到,秦镇海那边多了几个人,不过没有意义。
秦镇海正背靠石碑,被任言拿枪抵着脑袋,他的左右是司寇叔侄,二人被堂正扫一眼就不敢动了,其他人站得更远。
“火气真大呀,年轻人。”
“没有这个必要哦,你的存在本身,比枪有威慑力多了”秦镇海抬眼看顶着自己脑袋的枪,“沧浸的试验品吧,拿来打人太浪费了,还是说,不面对面把我的脑袋轰成肉浆就解不了恨?怎么,你也被人鱼的美貌俘获了?”
闻到八卦的气息,一旁瑟瑟发抖的群众都敢看过来了,堂正没全听懂秦镇海的意思,也看向任言。
任言拿枪是想吓吓他,像这种老奸巨猾智商高的,套话什么的,基本不存在,只有拿命要挟,“你是说还是死?”,看他更看重哪个,结果还被这么问了,有削微尴尬。
果然,虚张声势无效吗?
脸……,没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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