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任言、阙凡浊,三人看着一个人向他们走来。
青年男子,身着盛装,身上的配饰缺失到像是刚刚被抢劫过,劫匪搬不动他全身的东西,所以拿了一部分,跑了。为什么能脑补出他身上的配饰有那么多?因为此人手上正领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大概是有男子双臂展开边长的正方形裹布,只有四个小角扎在一起绑成的包袱,里面包的全是硬物,还特别满当,再细小的边角也能被勾勒出形状,尤其是那个仿佛给人头上安角的头饰,仅勒出一弧和上面圆润的棱形纹路,三人就能脑补出它的形状。
太另人印象深刻了。
明星走近,脸还是地上昏迷中男子的样子,刚被逼良为娼回来的表情,受到三位同事的关注,表情中的怨念更深了。
“你还好吗?”真的超级想这么问的,但是太过分了,对同事是,对高碑文化也是,穿穿人家传统服饰怎么了?又不是特别暴露,也是不女装,其实女装还更好一点,没这么重,也不会隔人。
“怎么回来了?”堂正没有再传回情报,也没见到固永安假设的闹大的乱子,此次回来实属突然。
堂正将包袱往昏迷青年身旁一扔,随手摘掉身上剩余配饰,想想,又戴了回去。
“怎,怎么了?”明星以为堂正肯定是迫不及待想脱掉这层皮的。
“抽到鬼牌了。”堂正看看地上的人,“我,也就是这个人,是秦镇海家的亲戚,受到了这么多祝福。”
“噗”虽然事出有因,就是因为事出有因才忍不住,所以堂正被装点成一只花孔雀,是因为跟秦镇海有血缘关系。
明星迅速憋住,整理好表情,对堂正致以一个歉意的眼神:“亲戚家的孩子就这样,直系还得了?”
“我这个已经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固永安和应无虑绑了一个老头跑了,我这个身份可以接近秦镇海,但是,搬了几波东西都快暴露了,他们家情况复杂,秦镇海又是今天的焦点,怕是到不了遗迹就要露馅。”
明星:“那你现在跑出来没关系吗?”
阙凡浊:“老头儿是什么情况?”
堂正看了看明星,不是歧视啊,阙凡浊的问题他还想问呢:“关系好像挺紧张的,秦镇海在家乡声望很高,在家里就是个众叛亲离的情况,出来冷静冷静是正常反应,暴露嘛,是肯定会暴露的,动不动就你表叔、你表婶、你表妹、你表姑、表姑父什么什么的,一堆阿姨一起上,混油混不过去,编又编不了,就看能不能强撑到见到秦镇海。”
随后又转向阙凡浊:“固永安的情况你们不知道吗?分开的时候怎么说的?猜不到他们抓的老头是谁?”
最后这个问题又问回明星了,在场两个人都有疑问,只能看第三个人能不能答出来。
任言啊?他自己会出来写字的。
明星也猜不到,固永安提到过的老头只有万侯埃老城主一个,要是他俩悄悄把那人给绑了,那可真是本事大了。纠责请找协会,沧浸与此事无关。
“不是一路从沧浸过来的那群人里面的?”
“不是。”堂正可以肯定。
“那上哪知道他抓了谁啊。”吐槽归吐槽,明星不觉得固永安会绑有行政身份的人,哪怕是退休的。
明星说这话的时候,有行政身份的村长正孤零零地躺在墙后面。
“看到他们往哪里去了吗?”
堂正指了个方向:“我不敢跟太久,只是大略确认了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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