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汐的话。
让魏氏脸青一块白一块。
可她现在敢说哑巴,却不敢说大姑娘。
要是再惹到大姑娘,得罪了安家,丈夫真会骂自己了。
“大姑娘误会了,其实当时也是铁柱没钱,但他爹又急着用钱,村长也是好心,说就拿旧屋抵着。”七婶打着圆场,只不过说的极其含糊,也是打定哑巴不能说话,不能辩解。
可她们不知道的,这些事情少年早就跟他嫂子说了。
安若汐冷笑着:“呵呵,是如何大家心里清楚,三位还是请回吧,中元节我们夫妻就不去了。”
魏氏与七婶顿时都觉得面子挂不住。
他们在村子里面,也算是能够说得上话的人。
那些晚辈,对她俩谁不是恭恭敬敬的。
就连七婶也失了笑意,在那里道:“大姑娘,何必要如此,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铁柱想想。再说,以后谁不会遇个难处,你就算家里再有钱也离得远,还是得靠左邻右舍。”
安若汐笑着指着自己这茅屋:“七婶你看看,我这里可有邻舍?从你们将我夫君赶到这里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不是么。”
最亲的舅舅骗了家中所有的银子,让父亲死去。
可要不早村长占了陈铁柱唯的住处,将他赶到这鬼屋,逼他到了绝路,他又怎么会选择死在山中?
夫君当年其实是想给他钱,让他离开一段时间,等到他将鼎找到以后,再让他回来的。
可是在找到陈铁柱的时候,就只见他已用自己的腰带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灰意冷的世界。
虽不认识这个陈铁柱,可只要一想到这里,安若汐还是挺为他心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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