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问了一句,“望儿呢?”
“望公子一早去了后山。”秋汾回应道,后摆放好碗筷,示意身后的侍女将早膳端上。
话音刚落,就见望儿顶着一头的鸽子毛进来。
“白哥早!”
“不许坐。”看着望儿脏兮兮的脸还有乱糟糟的头发,实在有些嫌弃,“秋汾,端些清水来。”
良儒转身看着望儿,笑了笑,起身拽着他坐在榻上,为他细细的打理着头发。
看着很享受的望儿,白尘不由得吐槽了一句,“良儒做的是文职,明明将会照顾人的秋汾派去照顾你,结果还是要分神照顾你。”
“白哥还说我呢。明明家里有很多侍者,却还要良儒天天照顾你起居,旁的人一概不许近身。”
“望儿,说说你一早去后山做什么了?”
“看鸽子啊。”
“我可与你说过后山的鸽子不许动?加上之前顺我的酒一起罚吧。”
良儒按住了要起身望儿,“等一下。”轻轻的将冠扣上,束好了发冠。
秋汾将清水放在一旁,良儒拿起毛巾。
望儿胡乱洗了一通,抬起了头。
“鼻子上还有,再洗。”
看着良儒有些不开心的样子,望儿只好老实的又洗了一遍,擦干净了脸颊,通良儒坐在了饭桌旁。
白尘打量了一下,才道,“起筷吧。”
用完餐后,白尘让秋汾又另准备了一份早膳,拎着食盒。两人同白尘来到书房,关上房门后落下了屏障。
密室打开,江晋早已起床坐在书桌前研究阵法。
“你来的可真早啊。”江晋头也不抬打了声招呼。
“江老不也是起的如此早。”从食盒中取出早膳,“人我可给你带来了。”
江晋这才抬起头,望着白尘身后的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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