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将荷包递回去,露出乖巧至极的笑说:
“兄长先戴着吧,回头我再做个新荷包送你。”
唐洛书目光落在她捧着荷包的手上。
那不是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手上带着薄薄的茧子,怕勾坏布料抽丝似的,小心地拿十个圆润淡粉的指甲抵住荷包,姿势有些别扭,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她身上也不是常见的女儿家脂粉香,而是淡淡的药草味。
不难闻。
这个妹妹,有些出乎预料。
也对,撞破自家姐姐与太子幽会一事,还能如此平静,恍若无事,自然非是一般人。
顾菟见他不动,眨巴下眼睛,试探着再上前半步,把荷包往他面前又递了递,软软唤他:
“兄长?”
唐洛书倏地抬眸,越过她头顶望向身后来人,惊了顾菟一跳。
好犀利的眼神!
这位绝对是胸有丘壑之人!这个兄长大人不好惹!
顾菟面上愈发乖巧如兔,屏息垂眸而立,便似是一丛悄然绽放的忍冬,带着些遗世独立的意味,不惹人注意。
唐洛书敏锐地察觉她转瞬间的气质变化,面上不变,听那玄衣侍卫近前来报:
“郡王,爷有请。”
顾菟眼疾手快地把荷包重新挂回他腰间,退开一步抿起一抹无辜的笑:
“兄长,荷包戴好了。”
玄衣侍卫似是才辨认出她的身份,插口道:
“顾小姐,爷有请,请一同前往。”
诶?还有她的份吗?直觉没什么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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