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梧桐县也不是久待之地,顾寕闪身绕过前面的官兵,一路飞到了驿站,是驿站,就是个的招待重要官员的住所,三进的四合院,顾寕从后门进了驿馆,好瞧不巧的,顾寕远远的就看到了应该是梧桐郡的县令在朝着宁卓宗笑道,“相爷,就在这儿了,人下官都给您安排好了,美酒佳饶,相爷好好休息吧。”
“县令客气了。”宁卓宗敷衍了一句,便上了台阶。
顾寕乘此机会从后窗入了屋内,看到了床上的美人,直接一掌打晕,听着外面愈来愈近的脚步声,顾寕立马下了主意,将美人锁到了柜子里,自己换上了一身轻纱,顺手还将香炉里的熏香给灭了,自己扔了白沫进去之后,又服了解药。
门,彭的一下打开了,顾寕还未来得及回到床上,听到走近的脚步声,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身子也愈发的僵硬了些许。
“宁七,生生世世,我都要永远忘了你。”
“宁七,将来我会是你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夫人。”
“不,不要。”
“杀了她,杀了她”
“顾寕,我还是会娶你为妻的。”
“你杀了我全家,毁了我安定王府,还想娶我,凭什么,你凭什么?”
“我真的恶心死你了。”
一声轻咳唤回了顾寕游离在外的思绪,片刻,低沉而阴森的声音响起,“转过身来。”整个屋子,都是一片骄奢淫逸的装扮,屋子里,轻纱作帘,顾寕背对着宁卓宗,一身红纱罩面,缓缓的转过了身。
“抬起头来。”宁卓宗看着眼前这个娇的女子,眼眸微的一沉,忽而似乎凝住了,藏于黑袍下的手一顿。
“奴家脸拙,怕污了公子的眼。”顾寕做一番矫揉造作之声,却学的有模有样,幼时的时候父王为了培养她,专门请教坊的嬷嬷教过她坊乐门的这些事儿。
“这县令怎么也不会派一个丑女来服侍本公子吧?”
声音似乎变了一个人似得,轻佻中带着淡淡的嘲笑,顾寕眼睛微微眯起,柔声道,“县令是公子劳途奔波了,让奴家来给您揉揉肩按按摩,舒缓一下疲惫。”
“哦,是这样啊。”人一晃,走到了顾寕的身边,瞅了她一眼,似乎还笑了一声,片刻,就往床榻的方向而去,“那来吧,使出你的本事让本公子好好瞧瞧。”
“是。”
掀起轻纱,犹如薄云见雾般,顾寕看到了脱靴上榻的宁卓宗毫无防备的大喇喇的躺在床榻上。
顾寕的脚步突然一顿。床榻之上,往日的那些场景一幕幕的如倒影般在他脑海中不停的回放,让她的喉间痒痛不已。
“公子,还是奴家先伺候你沐浴吧。”这屋子中央有一个大的浴池,玫瑰花瓣散落了一大片,尽显旖旎之色。
那宁卓宗听了,也没有反驳,翻身下榻,“好。”
“过来,给我更衣。”宁卓宗的声音传来,顾寕收了收心绪,恭敬的走近,将他的外袍脱下,人,一跃,进了浴池里,顾寕看着,咬咬唇,蹲在池边拿起了汗巾,开始搓背。
“公子,力度可还行?”
“再用点力。”宁卓宗已经阖上了眼,靠在浴池边上,十分的享受,顾寕心底的杀气突然涌了上来,看着那张熟悉得了脸,她恨不得当场结果了他,可不行,不行,她得等他毫无防备之下出手,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是。”
人,渐渐的传来了呼吸声,药效起作用了,顾寕心一喜,谨慎的叫了句,“公子睡着了。”
没有声音,平缓的呼吸声响起,顾寕眼底的杀气瞬间浮现,扔下汗巾,手一摸,一柄利刃顿现
“再用点力,没吃饭吗?”慵懒的声音从那张薄唇里淡淡的吐露了出来,顾寕心惊,连忙收炼,重新拿起了汗巾,打湿后,又敷了上去。
怎么回事?这啬内功竟会如茨强大吗?竟连千古散都没能迷倒他,顾寕的心思千回百转,手下的动作也没敢放松。
”手艺不错,哪里学来的?”
突的,寂静的屋内,宁卓宗猛然出声,顾寕一个激灵,随后,淡淡的恭敬开口,“跟阿娘学的。”
其实不是,这也是父王要求她必须学会的,在父王那个眼里,它就像是个神一般的存在,什么都要会,什么都要学。
不想、像宛华,无忧无虑的成长。
“你家是哪里的?”
那座染满了尸骨鲜血的战场吗?不,不是,“没家了。”
“你的家人呢?”
她不厌其烦的一直问,顾寕恼怒之下却不能不回答,只敷衍的道,“死了,阿爹当兵死在了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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