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了。
沈砚疏大步流星,在尽量不颠到怀里姑娘的情况下,将她抱回了车上。
借着车上与路边的灯光,他这才看清了她此刻的状态。
小脸高肿,嘴角渗了血被她抬手抹的嘴角都是,脖子上有一道红色的勒痕,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脏的不像话,两条膝盖上都磨破了皮。
沈砚疏光是看着都心疼的不行,他想伸手摸一摸她,可是又怕弄疼他。
从后排袋子里找了一件自己的西装让她暂时先套上。
这是他平时的习惯,在车里都会放在一套西装以备不时之需。
苏眠接过说了声谢谢,然后披在自己身前。
她现在不想动,一动作就觉得哪哪儿都疼。
沈砚疏不在啰嗦,上车,发动车子离开。
……
——
贺邵阳今晚刚好值班,接到沈砚疏急哄哄的电话时,他还以为是沈砚疏出了事儿。
电话一挂断就急忙跑到医院门口还推了担架等着。
等他看见沈砚疏的车子停下时,当即二话不说冲了上去。
沈砚疏一下车就被他往担架上拉去。
结果被男人撇开:“干什么。”
“你不是病了?赶紧赶紧给我瞧瞧哪里伤了,怎么了?”
沈砚疏嫌弃的拉下他在自己身上胡乱扒拉的那只手,绕过车头到副驾驶拉开车门。
贺邵阳坐在副驾驶里伤势惨重的苏眠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天,你把这姑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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