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危一个尖叫,红着脸从池子里连滚带爬窜上了岸。
池子里始作俑者哈哈大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袁思危又羞又恼,吃了个豆腐差点把自己搭进去,斯齐这个大奸商,果然不是什么好狐狸!说什么温泉驱寒,其实就是有预谋的想用男色套路她!
越想越不爽,袁思危环顾四周,搬起一块目光所及最大的鹅卵石,朝着斯齐的方向扔了过去。鹅卵石激起的巨大水花打在斯齐的身上,也没有让他的笑声收敛,袁思危再无办法,干脆气鼓鼓的去换衣服不理他了。
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斯齐竟然已经穿戴整齐的等在了门口。刚刚温泉池里的那个哈哈大笑的人似乎只是幻觉,眼前的斯齐恢复了原本冷淡的样子。
一路静默。却也没了往日静默时的尴尬,取而代之的是默契的陪伴。
一整天了,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昨晚发生的事,袁思危好多次话到嘴边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他或许并不想再次以病人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她不说破,也算是一种尊重吧。
斯齐将袁思危送回酒店楼下便走了。袁思危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没入夜色,有种说不出的心疼。
别人走进夜色,就可以拥抱睡眠和美梦。而他呢?这漫长的无眠的夜,他拥有的是什么?
是无人知晓的孤独?还是无边无际的煎熬?
这样严重的心理疾病,一定是受了无穷无尽的折磨,他看似完好的世界里,到底有多少自己所不能触及的伤痛?
袁思危不敢探究。也不能探究。
这是她目前能给他的唯一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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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的走廊上,袁思危碰到了牵着手散步回来的秦江和魏知晓。袁思危本能的想避开他们,却被秦江早一步拦住了去路。
“袁思危,想跑?”秦江一副抓到现行犯的嘴脸。
“我跑什么。我这不没看见你俩嘛。”袁思危心虚的一笔,但样子还是要做到位的。
“走吧,去我们房间斗地主。”
“不好吧,我这一千瓦的大灯泡多不合适。”
“我们老夫老妻了,不在乎。”
“不是,你俩是一对这事,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嗯?斯齐没告诉过你吗?”
“废话,他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以为他吃我那么多醋,会忍不住第一时间告诉你我是个名花有主的人呢。走吧,斗地主。”
袁思危实在不好再推拖,看了下时间还早,于是便跟着来了他们的房间。
本以为斗地主只是喊她过来八卦的借口,没想到秦江真的拿出一副扑克牌,三个人坐在地毯上,有模有样地玩了起来。当然,边斗地主边聊八卦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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