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两个字?”袁思危一头雾水。脑袋晕晕的让她懒得再动脑筋去思考。
“……”
又是一长串尴尬的僵持。斯齐突然把手放到了袁思危的额头上,吓得袁思危一个激灵!
“喂喂喂!你手很凉哎!拿开啦!”
“袁思危。”
“嗯?”
“你发烧了。”
×
在医院挂水到深夜的袁思危走出医院的时候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本来以为大Boss会热情洋溢的送她到医院,然后提供点水果啊面包什么的当病号饭的,但谁料到这家伙告诉她发烧了以后,就松开手风轻云淡的走掉了!
嘴巴苦得要命,完全没有食欲,拎着一大袋明天要来医院挂的药水,已经站在路边等了半个小时了还是没有出租车愿意载她。袁思危觉得自己有点惨,不对,是相当惨。掏出手机想打给杂志社的司机张师傅,看了下时间就作罢了。
凉风习习。这样的夜晚也是久违了。
属于这里的一切,都久违了。
正在袁思危准备假装文艺的发条微博时,手机震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才一个字,她就听出了对方是谁。
“路一鸣?”
“危危,你好吗?”
“嗯~还不错。”
“嗯。听他们说你回国了,就要了你的号码。也没什么事,就是问下你下个周末有没有空。”
“应该没空吧,刚回国有点忙。怎么了?”
“额……我下周末办婚礼。在老家。你来吧。你一定来,可以吗?”
“……好。”
挂了电话一抬头,远远地有个亮着空车灯的出租车开过来,袁思危赶紧伸手拦车,那一秒她突然觉得,深夜的路灯有点摇曳,自己的记忆也开始不停的摇曳。
路一鸣的事情她在英国的时候也听说了一些。就在她出国以后,路一鸣悔婚了,在婚礼的前一周从公司辞职,离开了北城回到了老家。这两年开始做一些小生意,赚了点钱,庸庸碌碌的过着小市民的日子,这次的结婚对象是家人介绍的,据说是亲戚朋友的女儿,觉得不错,就开始准备结婚了。
袁思危把头靠在车窗上。努力回忆了下路一鸣的样子。原来记忆是这么神奇的东西,她能搜寻到的都是他们在大学时候的样子,而后来的那些冰冷狰狞的脸,早就不记得了。
分离的时候,我以为这一次再也不会好了。以为那些伤口会一辈子伴随着我,但当我真的抽离了,再回头时我是仁慈的,我选择留下了快乐的,剥离了痛苦的。
记忆的选择永远那么任性,其实也不过是因为我们真真切切地去爱过这个人,爱上他不是偶然,所以他的优点永远都在,不可磨灭,不易忘怀。反而是他的缺点,因为短暂又隐晦,终究会被彻底遗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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