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翻我家墙头干嘛?”
我直起腰有理有据的:“我喊过你的名字,你没有应,我以为你出事了,就翻墙进来。”
“别墅那么大,我怎么听的见,你不知道有门铃这东西?”
我支支吾吾的:“我,我担心你就没想那么多。”
墨贺衣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笑道:“我知道了。”
于是我和他踏入了回程的列车。
云知意和严南风成了全校人最羡慕的一对。
这一我在学校的礼堂里有一场钢琴演出,我邀请了墨贺衣,可是现在我在现场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严南风搂着云知意的胳膊在台下为我加油,还有周琴以及不知名的男生,我坐在凳子上,看钢琴上的黑键想起了墨贺衣的头发以及他黑曜石般的眼睛,如果不曾知相思苦,我会不会活出另一番模样。
“妈妈,阿墨不知道相思是什么意思?”的阿墨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歪着头疑问。
“妈妈不希望阿墨知道相思是什么意思。”我摸了摸他的头,他遗传了墨贺衣如钢琴黑键般的头发以及眼睛,唯一不同的是他爱恨分明,面对讨厌的人也不会装作一副纯良的模样。
“妈妈不希望阿墨明白,那阿墨就不想明白。”阿墨靠在我的腿上睡着了。
我继续翻开这本泛黄的日记本,读着我那褪了色的梦。
一九九零年,二月二日,晴。
谁都没有想到在大三下半学期的时候严南风和云知意分手了,原因不明。
墨贺衣在这段时间频繁的找云知意,在他们吵的最凶的时候我刚好就躲在暗处。
“知意,忘了他吧,他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
云知意甩开墨贺衣的手,“他怎样也轮不到你,我信他。”
“我到底那点不如他。”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墨贺衣露出除了温柔以外的眼神,那分明是受赡表情。
“对不起,我爱他。”云知意跑走了。
我从很久以前就知道墨贺衣喜欢云知意,他看她的眼神很温柔但带了些我不曾拥有的感情。
“严北北,你我到底哪点不如严南风。”
繁华夜景下,灯火阑珊,我一直跟着他,墨贺衣拿着酒瓶,手臂捂着眼睛,醉倒在桥上。
不远处的江被都市繁华的灯火照耀的波光粼粼。
“墨贺衣是我遇见过最温柔的人,他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好,他比南风哥在我心里还要重要。”
……
我看见墨贺衣拿起啤酒瓶递到嘴边,我有些生气的夺走了啤酒瓶,我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的,时候家里来客人,桌子上摆了很多啤酒,我因为好奇偷偷尝了一口,辛辣的口感顺着嗓子流到了胃里,只有一个字,疼,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碰酒,可现在我拿着酒瓶对着口灌了下去,硬是不让眼泪掉下来,酒再辛辣也没我的心痛。
墨贺衣站了起来,他的眼睛是红的,头发也乱了,衣服也沾了少许泥垢,“严北北,不要喜欢我。”留下了这句话,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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